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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教授,是因为我们老板调戏我,所以我害怕之下可能有些防卫过度,打了他。”
“什么?!你打人了?!为什么打人?!”
“……………………………..”我都告诉你我是被他调戏了你还问一遍。
“因为他骚扰我。”我耐心的又解释了一遍。
“他把你怎么了?”
“倒也没怎么,就是…………..”其实对于这件事我还是很难堪,所以羞于开口。
“没怎么你怎么能打人呢?!你这是暴力事件你知道吗?”
“……………………….”我操我还要等他把我怎么了我才反抗是吗?
“教授,我实在是因为害怕下意识的反应。”
“再怎么你也不能打人!我告诉你如果认定是暴力事件学校不会包庇你的!影响太差,一定要开除你!你就和警察还有被你打的你们老板好好儿道歉请求原谅吧!学校在这件事上不会帮你的!”
“………………..”
“乔笑笑桑,你好好儿配合警察,别在惹事儿了。”
“嘟嘟嘟……..”
我保持着通话的姿势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久久没有放下。
指甲嵌进了肉里,我却感觉不到疼。没想到我的专业研讨会教授,竟是这样对我。
警察局和入管局不定期的请我去喝茶,之后我每次去都会要求配备翻译,理由是日语不好既听不懂也表达不清。其实我只是不想说日语。
山羊头曾质疑我第一次去那天也没有要翻译啊。我微微一笑,回答她说:“所以其实那天晚上我根本没听懂你们说什么。”然后我就看到山羊头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惊悚模样。说真的,不比富士急鬼屋里的妖魔鬼怪们好看多少。
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好像得了一种病,一种听到日语就犯恶心并伴随着想要打人的烦躁的病。我不想听到日语不想见到日本人,可是我却生活在日本。
身边的小伙伴们也渐渐都知道我失业的真相,以及被抢劫的事情。怕我想不开也为了缓解我的经济压力,天天请我吃饭。那时候池袋北口的一番街上的中华料理被我吃了个遍。
我在这样颓废又忐忑的日子里,生生的胖了10斤,也是个奇迹。
那些日子里,我经常头不梳妆也不化,穿着暗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