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望着墙上奶奶和爷爷的合照，喃喃问：“奶奶，我是不是很差劲？”
听了这话，灵奶奶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初初是最好最乖的孩子。”
她哄孩子似的拍着灵初的后背：“你喜欢小柯，就像奶奶喜欢给你做饭，别的女孩喜欢漂亮衣服，只要这个喜欢能让人变得开心就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温柔的话轻抚着灵初刺痛的心，她抑着眼眶的酸涩点点头。
在灵奶奶这儿待了一上午后她才离开。
出去小区时，灵初看见公交车站旁一个穿长裙的女孩，目光微凝。
她想起自己曾在杂志上看到过柯维的择偶标准。
黑长发，健康积极，温柔善良。
灵初低头看向自己垂在胸前的红发……。
傍晚。
下班的柯维刚走出事务所，突然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挡住。
“小叔！”
一身白裙的灵初局促地站着，双手忸怩地不知道该放哪儿。
她挤出个生硬的笑容：“我这样好看吗？”
柯维见她一头红发变成了黑长发，白色的连衣裙，不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
他眼底惊艳一闪而过，却也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
简单的回应让灵初的喜悦从心底浮上脸颊，她像小时候去挽住了他的胳膊：“我说了我会努力的。”
见她举手投足间依然吊儿郎当，柯维抽出手：“禀性难移。”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刹那间，灵初眼中的笑一下僵住。
她看着自己现在的装扮，不明白还有哪里不对！
眼看着柯维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鼓足勇气朝他大喊：“柯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吗？”
因为她这一嗓子，四周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可她浑不在意，目光如炬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柯维却冷着脸回转来将人拽上车：“疯了吗？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
灵初跌坐在座椅上，鼻腔忽然一股湿粘涌出。
鲜红的血汩汩流下，刺得她双目胀痛。
见状，柯维一脸错愕：“怎么回事？”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灵初忍痛抹去人中上的血，动作麻利的让人看不出她生了病。
她抬起略白的脸，双眼澄澈：“我只有半年时间了，小叔，和我谈一次恋爱好不好？”
柯维眼底划过失望：“你把日子混成这样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