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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夫人的身子尚未稳妥,若是出了事.....
“将母亲扶到屋檐下去。”谢沅没有慌乱,将女人的手搭在肩上,一只手按住了女子手腕,眉头皱了下很快松开,同秋兰一道往屋檐上去。
“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等到了屋檐下,谢沅看向面露警惕的宫人,屈膝跪在了殿门口,扬声道,“求皇后娘娘怜悯,家母怀有身孕,承受不住打击陷入昏迷.....”
“求皇后娘娘怜悯....”
路过的宫人都忍不住往这边看过去。
长春宫外,正经过这边的新帝眉头皱了皱,瞥了眼旁边的人,嗓音听上去有些冷,“这谢家女倒是不要脸面。”
“突逢变故,人之常情罢了。”低沉富有磁性不缓不急地响起,男人遥遥往里面望了眼,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里在看到那个背影时眸光微动了下,眼底霎时间涌起暗色,夹杂着刻入骨的思念。
这个背影....是她?!
“依朕看,那谢辞倒是教了个好女儿,都敢无视皇家威严,走吧,今日殿试名单应该出来了。”新帝萧含玉冷哼了声,打消了原要去长春宫坐坐的心思,拂袖往前走了。
男人顿了下,没听这话,大步往里走。
萧含玉说完没有得到回应,一回头,就见男人大步往里头走,“??”
那是朕的皇后寝宫!
忽地,卫衍又顿住了脚步,眸色微敛。
对,不可能是她。
他深深望了眼少女垂着眸跪在那的纤细身影。
许是他看错了,他记忆中的人素来是自信高傲的,从不会这般卑躬屈膝。
这般想着,他顿时没了兴趣,冷着脸离开。
跟在萧含玉身边的内监刚准备喊,就见这位摄政王殿下头也不回走了,他犹疑着看向萧含玉,“陛下...可要通传?”
“不用了。”萧含玉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番,知晓卫衍怕是险些认错人了,摆了摆手,兴趣缺缺的离开。
门外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饶是皇后再想装听不见也没办法,只得差了宫人去请了太医过来,将谢沅母女请进宫里。
偏殿里。
年过半百的太医将真丝锦帕垂置谢夫人的皓腕上,细细诊脉,良久后收回了手,站起身来,看向立在一旁的皇后,垂眸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