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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玉如意!你个生瓜蛋子,敢在琉璃厂大呼小叫地喊什么墓葬?这四周全是便衣,小心把你抓起来当盗墓贼,听我伯伯田教授说你们还真倒过斗,辣椒水老虎等往那一摆,你说得清楚吗你?”
一经提醒,我还真被吓了一跳,一把将玉如意塞进衣服里,真后悔刚才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秘密,真要是被便衣怀疑上,刑讯逼供之下我可就全招了。我心虚地望四周观看,果然见到几个人悄悄地凑过来,方才距离远他们可能没听清楚,否则早就呼啦围过来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假装喝醉酒说胡话,脚步踉踉跄跄地喊道:“一杯老酒今朝醉,不见曹操不肯醉,若要问我醉不醉,成吉思汗把酒醉……”
田七强忍着笑,小声说:“看不来你还真有文采,出口成章啊,一会玉如意卖给我吧,一口价,你说多少算多少,按美刀结算。”一边抚着我的胳膊,一边故意大声喊道,“你喝醉了!又是唱歌又是哭喊的,曹操是你亲爹啊,还是成吉思汗是你爹?看把你喝的,真把自己当成流浪诗人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忽然停下了脚步。琉璃厂每天有人满大街买醉,买卖古董风险极大,就看谁玩得高明,行里有“赌货”一说,赌对了算是捡漏,赌错了,不管啄了眼还是失了手,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身无分文的人多了去了,但愿赌服输是规矩,大街上多了几个流浪汉,听说其中就曾经有千万富翁的,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都顾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也管不了这事。
我“喝醉”的模样的确不雅,一会吟诗作对,一会唱歌跳舞,田七忙前忙后地把我当孩子哄,几个人打消疑虑,悄悄地离去了。我假装头一歪,一头扎进了田七怀里,这丫头憋得满脸通红,发火吧,便衣还未走远,不发火吧,却被我趁机吃了豆腐。
进了京宝斋大门,我躲避不及,屁股还是挨了一脚踹,她倒不是下狠手,偏偏这一脚踢得不痛不痒,我也没有计较,权当打是亲骂是爱了。
京宝斋是一座两层仿古楼,屋内和地面都用上好的红木铺设,大厅上摆设了一只四足铜鹿,一股檀香从鹿嘴袅袅升起。海爷大大方方地坐在一把太爷椅上,一手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