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血腥味。
姜馥眉眼微蹙，走到他身侧轻声开口：“饿了吧，我让人把这些菜都热一热。”
裴渊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眼里划过一抹厌恶。
他抬眸看向姜馥，嗤笑一声：“裴夫人倒真是贤惠。”
姜馥一怔，抬手去解裴渊身上的披风，还没碰到就被他推开。
姜馥眼里划过一抹痛楚，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裴渊将披风随手丢在榻上，连个眼神都没给姜馥，就叫人送水进房，抬脚去了内间沐浴。
姜馥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眼眶微微发酸。
五年了，他还是厌她至此。
她身形一颓，落在了凳上。
房内烛光忽的一闪，姜馥抬眼望去。
蜡烛即将燃尽。
她微微一愣，恍然惊觉。
子时已过，自己的生辰也已经过了。
五年了，裴渊从未陪自己过过生辰……
就在姜馥愣神的片刻，裴渊从内间出来了。
姜馥强压住心里的酸涩，端起桌上的酒杯，看向裴渊。
“今日是我的生辰，大人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因为太过紧张，她的声音略有些颤抖。
裴渊扫了一眼姜馥，眼里划过一抹嘲讽。
他上前接过姜馥手中酒杯，冷冷道：“这杯酒该敬仪沁。”
说完，裴渊对着姜馥将酒朝地上倒去，就像祭奠亡灵一样。
姜馥身形一颤，面色惨白的望着裴渊。
她的心头涌出一股无力的酸涩感，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望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神，裴渊眉头一蹙，心里窜起一股怒火。
他上前一把扼住姜馥的脖颈，声音满是厌恶：“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姜馥痛苦的看着裴渊，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裴渊的手越收越紧。
“裴渊，松……手……”
姜馥费力的说出几个字，伸手就要去拽男人的手腕。
就在她的手碰到裴渊的一瞬，突然，裴渊眼眉一冷，扯着姜馥的手猛地一甩。
仿佛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姜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里却是一片灰蒙蒙的死寂。
她爱了裴渊十五年，又嫁给他五年。
裴渊却用这五年里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刻告诉姜馥——他绝不可能会爱上她。
突然，姜馥轻笑一声，抬起头望向裴渊，哑着声音问道。
“既然这么恨我，你为何不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