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练。
但也仅此而已。
因为，他不爱她……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程越之拿起来一看，原本微醺的脸色骤然紧绷了几分，随即起身走出包厢。
乔稚宁收回视线，却发现临座的女同学夏琳正看着自己。
“稚宁，你们两个到底算怎么回事？”她直言不讳问道，“你可是咱们海市的首富千金，追你的男人早就已经排队到法国，你真打算和程越之假结婚？”
乔稚宁闻言，心底涌上一抹无奈的怅然和涩意。
是啊，想和他们乔家联姻的家族早已踏破门槛，她为什么偏偏就选了程越之？
“以后的事，说不准。”乔稚宁答得有些敷衍。
夏琳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转而加入了旁边的聊天畅谈中。
乔稚宁看着一旁空着的座位，心底也有些不自在的落空，借口上厕所走出了包厢。
楼梯间口。
乔稚宁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得里头传来了程越之的声音。
“只要你肯回来，我可以马上取消婚约。”
乔稚宁呼吸一滞，有些不敢置信地透过玻璃窗看向楼梯上站着的男人。
他攥着手机，眉眼间局促而又紧张，是她从未见过的神色。
乔稚宁怔怔看着，手不小心碰到了门柄，传来动静。
程越之看了过来，压低对手机那端说了几句，随即挂断电话。
他开门走了出来，像往常一样将手搭在乔稚宁肩膀上。
“怎么出来了？”
乔稚宁侧身避开他对待兄弟般的亲昵动作，神色淡淡：“有些累，想回去了。”
“行，我去包厢给他们打声招呼。”
程越之没有瞧出乔稚宁情绪的异常，转身进了包厢。
乔稚宁看着他的背影，耳畔回旋着刚才楼梯间听到的电话内容。
手机那端的人，是他迟迟不同意结婚的原因吗？
不一会儿，程越之从包厢内走出来，脸色还有些被酒醺后的红。
“丫头，走。”他长臂勾过乔稚宁的脖子，往停车场走去。
乔稚宁避不开，却也没法如之前一般安之怡然。
程越之喝了酒，开车的人只能是她。
回去路上。
乔稚宁看着副驾驶上的程越之一直埋头看手机，面色是她鲜少见过的柔和。
“你在跟谁聊天？”她忍不住问道。
程越之发着消息，眼皮未抬。
“前女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