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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碗口那么大。
我不想跟他再说话,自己坐在门槛上看着下雨。
又是半个小时候,把这间屋子搜寻了好几遍的路遥垂头丧气的来到我身边坐下,默默的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
“找着了?”我讥笑一声。
“没有。”路遥摇着脑袋道:“槐木棺材极重,少说也得有小三百斤,一般人不可能把它藏起来,我为我刚才说的话道歉。”
事已至此我也没了刚才的气性,摆了摆手让他别放在心上。
沉默许久,雨也慢慢小了下来,最后虽说天还是那么黑,但也只剩下瓦片上滴下的水。
我靠着门柱一边看水一边想事,想要回忆起来之前爷爷教给我的那些技巧。
我还记得爷爷说过,在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原因后,剩下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
想到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正堂。
“这邪门的,棺材没了就没了吧,烛台还没了......”
突然,一个念头闪电般的划过脑海,如醍醐灌顶般让我清醒过来。
对啊!烛台呢!
我立刻站起来,把已经快睡着的路遥吓的一个激灵差点没沿着台阶滚下去。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大惊小怪的,我先睡会......”
“你先别睡!”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你仔细看看这个屋子,烛台不见了!”
在听到我说了烛台这两个字后,路遥也瞬间睁开了眼清醒过来,猛地回过头果然本应该放在棺材前面的烛台和其他祭祀用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这......”
路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我却感觉或许起尸伤人的这件事也许并不只是简单的阴气问题。
“你刚才说的那个乱葬干在什么地方?”
“就在村西头......”
“快带我过去!”
路遥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不敢大意,连忙出去发动了车子。
但我却并没有着急出去,而是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顶。
坐上车一路飞驰到那处乱葬岗,和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荒凉而又孤寂,只有几只乌鸦在光秃秃的树杈上站着。
灭火下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纸的味道,还能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哭泣声。
“都这个时候了还过来吊唁,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