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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贺愈安冰冷的声音,江千宁才看清面前是贺父和贺母的墓碑。
见她没动作,保镖立刻上前将人强按着跪下。
“咚”的一声,钻心的凉意从膝盖处炸开。
江千宁抬起苍白的脸,只觉呼吸都带着锥刺般的疼痛。
贺愈安睨着她:“如果我回来后发现你站起来了,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离去。
望着那狠绝的背影,江千宁两眼泛酸。
她转目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心头浮起浓烈的悲戚。
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去江父墓前跪下磕头,忏悔自己的愧疚和自责……
慢慢的,天空飘起了雨,水顺着江千宁的发梢滴滴落下。
“千宁?”
一道诧异的男声突然打破周遭的静谧。
江千宁抬头望去,眸光一震。
是叶庭深,前江氏的法律顾问。
他撑着伞跑过来:“真的是你?你这两年去哪儿了?怎么变成这样?”
看着叶庭深脸上的关切,江千宁心忽地一酸,眼眶酸胀的难受。
两年多的非人的待遇,她早已经忘记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了。
另一边,车内。
贺愈安望着车窗,紧拧的眉目一片深沉。
许久,他薄唇轻启:“掉头。”
车子原路返回,停在了墓园门口。
贺愈安下了车,大步走进去。
他不知道心底的不安是什么,但依旧将它们归咎于不愿让江千宁死的太轻松。
可远远的,贺愈安便看见一个男人站在江千宁身边。
而江千宁身上还披着件风衣。
他眼神骤冷,连同步伐都多了几分急切。
江千宁对这两年的事只字不提,叶庭深也没有逼她:“你不说关系,我先带你回去。”
说完便将人揽起身。
没等江千宁拒绝,贺愈安嘲讽的话语如箭射来。
“江千宁,我还真小看了你。”
叶庭深见是他,诧异过后下意识地挡在江千宁身前:“你什么意思?”
面对这个导致江氏破产的幕后黑手,他满心芥蒂。
见叶庭深维护的姿态,贺愈安寒眸落在江千宁身上:“滚过来!”
愠怒的语气带着丝警告,让江千宁心一沉。
她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哑声道:“叶大哥,你回去吧。”
叶庭深还没反应,人已经被贺愈安带走了。
厚重乌云带着压抑覆盖着整片天。
一辆迈巴赫径直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