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姜念忍住了喉头的哽塞，闭上眼不再去想。
这时，刚回府的姜母瞧见她，忙走上前。
她语气小心：“念念，过两日你父亲便要去江南任职，以后便不回京城了，你可愿随我们同去？”
姜念一时怔住，不回……京城了？
若换作是以前，为了陆北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但现在，他要成婚了，自己留下与否……还重要吗？
就在这时，却听姜母又开口：“我听陆小侯爷说，等他成婚以后，便会去黔州定居。你们从小便在一起，长大后却是要分开了。”
姜念脑中轰然一声，陆北炀要去黔州？
可他为什么从没有和自己说过？！
愣神间，就听到姜母的喊声：“念念？”
她回过神，强装镇定：“母亲，我有些乏了，就先回房了。”
话落，姜念起身朝外走去。
然而，她并没有回房，而是出了府。
一想到要和陆北炀分别，她几乎将所有的克制都抛之脑后。
来到陆府。
门口的家丁看见姜念，知道她与陆北炀从小青梅竹马，也常来陆府，无需通报就直接给她开门放了行。
还未走进书房，透过窗，姜念就瞧见了案前并肩站着的陆北炀和温洛晴。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温洛晴抬眼对上了姜念的视线，扯出了抹冷笑。
随即问向陆北炀：“北炀，去黔州的事情已经考虑好了吗？”
“嗯。”陆北炀正提笔写着些什么，头也没抬，“等给念念过完生辰，我们就过去。”
温洛晴似是无意地说了一句：“你对姜念可真好。”
陆北炀手下一顿，随后说：“她与我而言，与亲妹妹无异。”
“她从小便与你一起，我们骤然离开不需要同她说一声吗？”
姜念怎么听不出来温洛晴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却还是执拗的看着陆北炀。
她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然而，陆北炀只是说：“我本就陪不了她一辈子，我们都清楚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听到这句话，温洛晴朝着姜念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这一刻，姜念只觉心口仿佛一点点被黑暗吞噬。
原来，他的未来里从来都不曾有她。
她动了动发麻的全身，像是被线操纵的木偶，僵硬的迈着腿一步步离开。
天空不知何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