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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苍蝇一样的家伙很烦人。
其实,这还是,慕容海手下留情了,不然以他的脾气,就刚才徐明文辱骂自己的话,他想要捏死这个家伙也只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行,我离你远点儿,真是个怪人!”
张清清气呼呼的瞪着慕容海,扶着徐明文快步离开了清吧。
慕容海旁若无人的继续喝着酒,丝毫不理会周围其他人的目光,四周的服务生反倒是也不敢近身了。
“先生,您的酒。”
唯有先前的那个服务过慕容海的年轻服务生,并没有见到刚才的那一幕,面色如常的上来了。
“哟,您怎么掉了一瓶?这还有红酒呢?”
眼尖的服务生在桌位旁恰好看到了碎裂的酒瓶茬子,以及一滩血迹,不过他误以为是红酒了,那一瓶酒就价值三万多块钱,服务生看着都感到心疼。
“那就再来一瓶吧。”
慕容海淡淡的一笑,在金钱的方面,他倒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什么。
“啊?好。”服务生满脸的震惊之色,他见到过不差钱的,但是没有见到过像是慕容海这样大方的客人,因而脸上的笑容也是更加的欢快了。
只不过他并没有留意到,其他的服务生在看向他的时候,却是怜悯中带着几分同情,他们倒是看出来了,这位的确是一个不差钱的主儿,但心狠手辣的程度也同样是让人心惊胆颤的。
“凯哥,刚才就是他羞辱我的。”
当那个服务员再次回去拿酒的时候,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挎着一个光头的胳膊来到了慕容海的面前。
光头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慕容海的对面,露出手臂上的大刺刺的纹身。
“就是你小子对我家小静嘴巴不干净?呵,开法拉利就很牛比吗?老子认识的法拉利车主不止十个了,知道老子是谁吗?”
光头的左手腕上的金色劳力士手表,在酒吧的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寻常人很难从他的手表上移开,看来也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不过从他的一身痞气方面来看,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