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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上,抵住我额头。
「年年……」他有些委屈。
「别一直叫我了,你只会说这两个字吗?有事快说,别烦我!」
专家解释,有一种体质,叫做泪失禁体质。
我就是这种泪失禁人士,明明想发火的,明明有怒气的,明明想装作软硬不吃的,可话到嘴边还没出来,眼泪倒先流了下来。
看着我眼泪汩汩往外冒,蒋云澈一瞬慌了神,他手忙脚乱擦去我的泪滴,安慰着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哭的,我下次不会了,我……」
他顿住,声音微微颤抖。
「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为什么怕失去我?
欲望叫嚣着要我问出来,说出来的话却变了模样。
「蒋云澈,你爱我吗?」
话落我便后悔了,说这简直是自取其辱。
果不其然,他没有回答。
冗长的沉默后,我轻哼一声,欲要推开他,蒋云澈忽然含住我的唇,惊的我双手锤在他肩头,可他无动于衷,粗喘的气息萦绕我耳畔,体温透过胸膛传递到我身上。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到了床上,又是如何在他三言两语的哄骗下被他褪去衣衫,感受到他手指于我锁骨游走,引来我阵阵战栗。
最后一刻,我想。
原来放下真的好难。
原来,我还爱着他啊。
高中时期,我经常会偷偷在自习课用mp3听歌,幻想着自己是哪部mv里的悲情女主角。
杨丞琳的《左边》,我记得很清楚,循环播放了五百多次。
因为那时我总觉得,歌词像是为我量身定做,正如那句「你和我之间的遥远,永远隔着亲切,爱少的可怜」。
后来和蒋云澈结婚以后,我很少再去听歌,很少再想起我曾经有一段与歌相伴的日子来支撑着我对他的感情。
但欺骗瞒不过真相,我终究从梦里醒了过来。
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正在给裴于森上课,因为来得急没吃早餐,他在路上给我买了杯豆浆过来。琴房内不能吃东西,我捧着热气腾腾的豆浆来到屋外,闻到味道那一刻,胃里涌起千层浪,我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奔向卫生间。
吐了半天,我没有吐出来任何东西。
裴于森跟着我一起过来,他在门外急促敲着门,担忧道:「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