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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长的身量,用料给我用上好的缎子,制两套来,均是圆领袍内镶暖层,一青一紫,边饰镶些祥云纹,牛皮的掐丝腰带;给我便只一套素色松纹长袄,另配一根玄青腰带,再制一顶白丝一字巾。加急多少,你且算来多少银子我一并发送给你。”
“客官真乃爽快人,这位大哥两套衣衫合七两银子,好汉你那一套合四两银子,加急明日便拿不过须另加一两银子,承惠承惠。”小二那裁尺量了又量,一顿算盘叮当响间终于报出了价格。
武松自怀里钱袋掏出十五两银子来递给小二,武大看得心惊胆战直肉疼:“二哥你这褪财的,这可是十五两白银呐,唉~不知道我要卖多少个炊饼才能换得。”
“哥哥不必计较,兄弟既然有了银子也不能财奴般守着,终归用出去才是它的缘法。”
“我这一张笨嘴如何辩得过你。”武大郎抱怨道。
武松哈哈一笑:“兄长勿忧,你待我明日如何赚他百千两白银来。”
“吹牛,你若真有那本事倒也叫哥哥我刮目相看,打小你就逞凶斗狠,何时拜过**爷?”武大只是不信。
武松再不接这个话头,两兄弟出门后一路赏灯买些未见过的吃食,转转悠悠到了申牌时分,天色也渐暗了,那街边的灯笼也愈发红亮,照得游人满堂醉。二人又转悠一阵后才乘兴而归,待回到孔明坊时,天已大黑了,二人洗漱一阵后便各自睡去。
第二天辰时,两兄弟收拾一番用过早饭便去就近的州桥街市物色点行当,毕竟武松待在这东京城的时间也不多,阳谷县那边迟迟不回也不像样子,大约就在上元节前夕返回。
“兄弟欲往何处啊,这走了半天也没个见教。”
“哥哥稍后便知。”
行不过数十步却是走了半盏茶的时间,街市上熙熙攘攘如同衔尾之鱼,好不容易来到一片空阔地,前面聚了一群人在看热闹,原是买些跌打膏药的活计,武松的双目四处扫动终是在角落里见到一个算命的摊子。
看那苍髯白须的老者倚靠木桌打着瞌睡,武松上前轻声问:“老人家,算命吗?”
那老头耳朵倒是伶俐,抽起身来打着哈欠说道:“唔~铜钱摇卦还是箸签摇卦?”
“那便箸签吧,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