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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疑惑不解,问出这句话后,徒然一愣。脸色渐渐泛白,更层次的阴谋浮出了水面。
古溯一方面给她伊月的资料,一方面,设计套路她!
这个男人到底下了多少连环套,她在这个局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棋子?
深深的憋屈在胸腔里炸开,温浅月快要窒息,手忙脚乱的打开了车窗,长长的透了口凉气,任由冰冷的雨水飘落在脸上。
电话又一次响起,她贴在耳边显得有气无力,“主编,怎么了?”
“温浅月我告诉你,你现在给世新周刊带来的麻烦远比你带来的利益要大得多。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解决不了,自觉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好,知道了。”
温浅月挂断电话,平静下来,眸光渐冷注视着咖啡馆里闲情逸致的两人,调转车头,往家折返。
回到家中,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响声,透过猫眼往外瞧。
不看不要紧,一看條然发怔。
站在门外的是一群不认识的男女,提着油漆桶,不知道在大么口刷什么。红漆袭来,猫眼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了。
“你们在干嘛?”
她猛地拉开门,刷漆的中年妇女抬起头来看到是她,眼里愤恨,索性提起半桶漆泼过去,“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歹毒的人,把我哥的命还来!”
温浅月大张着嘴,油漆味灌进鼻息,眼睛睁不开,张开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下意识的后退。尾随在后的七七见状,疯扑在了妇女身上,一顿撕咬。
“主人不是个东西,养的狗也是疯狗,看我不打死你!”
妇人提起桶就往七七身上砸去,温浅月看不见,油漆刺得双眸泪眼婆娑。只听得七七呜咽声,她蹲下身试图去抱七七,抓住了它毛茸茸的尾巴,“你们别打我的七七,七七,你怎么样了?”
“还护犊子,一条狗我今天就杀了炖了!你做假新闻害死人的时候怎么没顾及别人也有家?”男人吐了口唾沫在她身上,嗤之以鼻,“你这种社会毒瘤,就该人道毁灭!”
“我怎么你们了,为什么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骂我!我吃你家米了还是花你家钱了,我怎么样关你们屁事!”
她禁不住爆粗口,护住受伤的七七在怀里。
“我是刘岩的妹妹,你说呢,我哥的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