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冒着暴雨去砍柴的？”
她抬起头，看着一众村民。
一双星眸晕染开来，眼泪扑簌簌的落，跟珍珠似的滴在地面，溅起水花。
咦！
人群一阵唏嘘，看向唐翠和11的眼神越发鄙夷。
书苓撩开了裙摆、裤管，一大片的新伤旧伤，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我腿都断了，腰也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有这么大。”
她比划着，像手掌那样长。
“我和11叔是清清白白的，真的没有奶奶说的偷人啊。”
她摸着腰的地方，再把沾染血迹的粗布衣角摊手给各位看。
血迹斑斑的，整个外衣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柳玉也走到了门关处，淡然道：“11所言属实，我昨儿上山打猎，突遇暴雨。
返回时遇到奄奄一息的书苓，送回11，11却没有人，这才带回家来了。”
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
11发现人不见了都去找人了，柳玉带人回来刚好错开。
“唐老婆子，你也太狠心了吧，大下雨的我们大老爷们都不干活呢，你怎么忍心叫11去干活呢？”
“就是啊，11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你怎么忍心的。”
到底是人言可畏，唐翠脸上一阵青红皂白。
“哪有的事，这丫头好吃懒做的，到底是我亲孙女。
我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的，谁知道她就真的上山去了啊？”
“不是这样的，我在家从来没吃饱过，也从不偷懒的呀。
就是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的衣服，从来都是我拿到河边洗的啊，大家都看得到的呀。”
书苓柔柔弱弱的，矮矮瘦瘦的惹人心疼。
“分明是你们嫌弃我是女娃儿，稍不高兴就拿竹根条打我，叔叔婶婶们，我真的没有说假话啊。”
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意。
“怪不得11看起来面黑肌瘦啊，原来饭都不让人家吃饱。
你们家老二夫妇天天下地劳作，养着一大家子人，你们怎么好意思虐待他们唯一的女儿啊？”
“就是啊，心太黑了！你家老大老三怕都没有老二夫妇孝顺。
其他孙子孙女也精贵着从不下地，一个个养的白白壮壮的。
就11晒的黑秋秋，瘦得咬人，为人父母爷奶，你们偏心偏成这样，真是丧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