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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说话,目光不时看向我,指指点点,像是在评价一个商品。
傻子娘嗓子大,说得尽兴了,还招呼着那些人过来,对着我又掐又拍。
“我能摸两下吗,我家儿子还没媳妇儿呢,我也想要一个……”
“看着屁股大能生呢!我家那个屁股就不是很大,真气人!”
那些人说着话,手不客气地在我脸上,身上胡乱掐着碰着,发表着自己的言论。
我感到耻辱,感到羞愤,可我不敢动,不敢吭声。
我对这里还不熟悉,跑不掉,要是惹怒了傻子娘,等待我的将是更加绝望的对待。
好在傻子娘还记得要去地里干活,她明显还想继续和这些人一起聊,但是又不放心我,又唠嗑了几句,就冷着脸骂我:“麻烦的东西!”
骂完就推着我往前走,去地里。
傻子娘的那块地是完全没有收拾过的,杂草很多,多到看不清路,她拿着装着花生米的红塑料袋,还有一袋子没有剥壳的花生。往旁的一个空地一屁股坐下去,然后指着面前一大片长满杂草的空地,对我说:“把草拔干净!速度快点!不然中午你别想吃东西!”
我知道她说出来肯定能做到,而且这会儿也没办法跑,就只能赶紧蹲下来拔草。
草很茂盛,长得很密,有些根和根都连在一起了,不用力根本拔不出来,我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也没干过活,在家二十多年,我都是家里的小公主……
我想爸妈了。
我红着眼眶,拼命拔草,草茎刮得我手心破皮发红,一股植物和泥土的味道升起来,伴随的还有蚊子的嗡嗡声,太阳越来越晒,我有些头晕,口干舌燥。
忍了一会儿,我拍掉一个蚊子,实在忍不住了,就看向那边坐着悠闲剥花生壳的傻子娘。
我期期艾艾地开口喊她:“大娘,我……问可不可以喝口水?”
傻子娘还在剥花生壳。
我不敢问,低下头继续拔草,可再过一会儿,我眼前已经花到有些模糊了,我只能咬着牙,摇摇晃晃地往傻子娘那走了两步,忍着惧怕问她:“大娘,我……我想休息一下。”
回答我的是带着风扇过来的巴掌和打骂。
我一下就被扇倒在了地上,灼热的阳光照下来,我好像跟地里的草融为一体,即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