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老实了,嘴角微上扬,托了托叶微因的身子,大步前进。
叶微因把头死死埋在贺迟远的怀里。走廊上很多人,她这么招摇过市,她很害羞。
B超室设在8层,是骨科层。妇产科在13层,按道理贺迟远会选择电梯而不是楼梯的。在人烟稀少的楼梯处,叶微因终于大着胆子把头抬了起来,好奇地问:“你干吗走楼梯啊?”
“医院电梯总是人满为患的,我抱着你太占地方。”
“……”叶微因无语。
“再说,那么多人盯着你看,你那张扁平的脸肯定死命压在我胸上,我胸骨折,你的脸更平。”
“……”叶微因摸了摸自己的脸,再瞧瞧贺迟远那张五官立体又完美的脸,顿时心生自卑,委屈地把脸埋在贺迟远的怀里。
贺迟远又补充一句:“我们很般配,凹凸有致。”
叶微因觉得,贺迟远最近特喜欢拿她寻开心,她觉得这感觉更奇妙,有种“不怒反笑”的冲动。以前他对她虽然好,但她感觉得到他在收敛自己,仿佛呈现在她面前的那个外冷内热的男人一直在努力地包装着自己,害怕她窥见他的真实模样。
贺迟远真实的模样是怎样的?他的变化,是在慢慢地剥开自己,让她看见他的真实吗?
她是如此的期待。
贺迟远抱着叶微因来到八层骨科,骨科明晃晃的灯光提醒了叶微因,她该把脸死命按在贺迟远的胸上了。贺迟远见叶微因又这般“娇羞”地躲在他怀里,有些哭笑不得,不禁加快步子,想尽快去做了B超,然后带她去食堂吃饭。
“你的手指虽然接上了,但神经是恢复不到从前那样了,不过画画还是没问题的。”
“很早就没再画画了。”
叶微因的耳边似乎呼啸而过这一段话,简短,却又那么震撼。她想抬头看看是谁在说话,是不是他?可她没有勇气,更或者说她害怕见他。前任这东西,对有些人是向日葵,带领另一半找到属于自己的阳光。但对于有些人是罂粟,碰不得却有致命的诱惑,挣扎于碰与不碰的选择。
林暮年是叶微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