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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解毒。这么看来我昨晚算是舍身取义了。”
尤靖之被她奇葩论调惹笑,转瞬即逝,淡声说:“你这顶多算是履行夫妻义务。”
当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时青手下用力一拽,假笑着说:“是吗?昨夜你那话意可是像把我当伎了。”
话落,她冷冷一笑,情绪降到谷底。
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被扣住手腕,时青懒得回头,背对着问:“怎么,还想要跟我谈谈情吗?”
因着心中郁结,她说出每句话都带刺。
尤靖之听着,脸色略显难看却没发做,松开手用命令的口吻道:“记得吃药。”
对,昨晚他俩没做措施,别墅没那玩意儿,箭在弦上还顾得了什么,这会儿倒是统统都记起来了。
时青像是被尤靖之刺激出反骨,回身笑靥如花的走到他面前,伸手触上他微敞的胸膛,冰冷指节勾勾缠缠,泠泠细语问道:“我要是不呢?你说会不会一次就中?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根本不愿猜测此话真假,或者说不屑受她威胁。
“不会存在那种可能。”尤靖之扔掉毛巾,一掌抓住频频作乱的手,睨着她生冷无情的启唇,“有了那就打掉。”
还真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往心口上扎。
时青素白面上笑意更浓烈,笑到澄澈眼底泛起水雾,轻描淡写地说:“尤靖之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那种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视若无睹他阴鸷的目光,时青从鼻腔发出记轻嗤,逼近一步,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安全期不用担心。但是……”
话语骤停,她毫无征兆的扬起右手甩了出去,“啪”清脆的一耳光落下。
尤靖之被打得偏过了头,满目冷酷地斜视过来。
泄愤般打了人,时青并未有丝毫欢愉之感,不悲不喜地说:“这一巴掌,你该。”
突如其来的较劲,尤靖之只觉时青胆大妄为到过火,眉峰敛起怒意,“以前没发现你胆子挺肥。”
这话说得好像他多了解她似的。
“如今见识到也不晚。”时青说得云淡风轻。
尤靖之拿拇指擦过嘴角溢出的血丝,侧着脸阴沉沉的盯她一眼,道:“后悔两个字我教给你写。”
撂下这一句,洒脱转身离去,只留“砰”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