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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的,自然是方家,可她与方家一条船上,同样捞不到好。
他以为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方茶该明白其中的利害了。万万没想到,她拱手,满脸恭敬,好不要脸说道:
“为国为民,不求虚名。”
意思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不重要,她不管。
方不晦简直要被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气昏。方夫人终于看不下去,拍拍他的手背示意冷静。
“阿茶,为什么不想去宫宴呢?”
她看着憋得像只瘦河豚似的男人,挑眉一笑,撑着下巴说:“因为现在我很开心。”
“看看你这不男不女的做派!”
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方茶表示很受伤:“父亲你这样说,我更不想去了。”
“你少说两句。”方夫人发话。
“好。”
“我是跟你父亲说话呢。”
“噗嗤——”方倦忍不住笑出声来,被方不晦狠狠一瞪,连忙拉着沈阿月跑了。
方夫人继续问她:“阿茶要怎么样才肯去宫宴呢?”
看来方家还是有实在人的嘛。方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反问:“二哥幼时看的是什么诗文?”
“是璟瑜先生的《苍山赋》和《流民赋》!”
方茶思索说:“前日父亲曾说我下笔鸾飘凤泊有余,而风骨不足。我也一直在反思自己,可惜资质愚钝,每每不能有进益。父亲是名满长安的大学士,不如就由父亲手抄十份《苍山赋》供女儿临摹学习?”
方不晦想狠狠咬牙,才没有骂出有辱斯文的话。
“......好。”
这乡野丫头果然记仇,他不过前日随口一说,她竟记到现在。对亲生父亲竟如此度量,怎么可能是我方不晦的女儿?
方不晦有多生气,方修就有多感动。
他冒着星星眼想:“三妹真贴心,听过从前的事情,居然会为了我打抱不平而顶撞爹爹。这样体贴又义气,她定然是我的亲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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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次是真的把老爷气狠了。”
“是你们没见过大场面。方太师纵横官场几十年,我那两句话,还不至于。”
然而两个丫头提心吊胆地不停嘀咕,直到晚上临睡前,杏儿还在念:“姑娘要不你好好休息,等明儿心情好了,就去老爷跟前买个乖?”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