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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真相的谎,她怎麽可能骗得过他。
凉心泪落更加急迫,眼眶通红,无边的害怕与两年前的那件事情带给她的深深恐惧,还有……此刻怒意到达顶点的郁司城。
男人滚烫的指尖触及到她腰间,凉心被惊到,伸手极力想要按住他的手。
她意图在他失控的边缘用他曾经许诺过的话推开他,透过间隙,语句困难且绝望,"郁司城……两年前,你就已经答应我,不会再强迫我,你知道的,这件事……是我的梦魇……"
男人果然停下来,贴在她耳畔,喘着粗气道:"是我的原话不假,两年过去,我如何做的,你心里清楚。"
他顿下,深深盯着她湿漉漉的眸,这张楚楚动人的脸是他怒意的开关,也是引他打破自己的承诺,勾起他欲望跟犯罪的开关。
这几年,他忍得很疼,心里、身体……
他是一个三十二岁血气方刚有正常需求的男人,除了两年前在她身上的那次疯狂索取,他再没有过其他女人。
这两年,他努力做到不去想她哪怕见她都极力克制见面的次数,特别想的时候就去冲凉水澡健身,来转移注意力,她不知道他忍得有多疼,活活过成了一个和尚。
"可凉心,"他薄唇轻启,接着道:"你今天是来求我,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嗯?"
闷沉的呼吸声与娇弱声交织着,在这房间暧昧的空气里萦绕绵缠……
凉心在下方,精致的眉始终紧锁,她被迫承接着他的怒意,心里已经沉淀两年的恨,再次被一点一滴的勾起。
……
下午六点。
凉心拥着薄被从床上坐起,室内早已看不到郁司城的身影,她知道,盛彦的事,她已经办完了。
有多屈辱跟恶心,凉心就有多厌恶这个地方,连这里的空气都让她极其反感,片刻也不想多呆。
她穿好衣服拿起包就直接往楼下走。
容婶正在客厅摆放餐具,看到凉心下来,叫她:"太太,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先生特意吩咐准备您爱吃的巧克力熔岩蛋糕……"
"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凉心的眼神不再停留一秒,迈开步子匆忙离开。
容婶望着凉心匆匆离开的背影,叹息一口,她总觉得太太心里有结,对这个家不只是厌恶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