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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太子殿下来了……”安静的屋子里,一个侍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怜惜公主偶然回头,窃喜而起。
“嗯,公主行至我国车马劳顿,想来还未休息,这南侯宫中的膳食自是不及慕湘国的,故此便给公主带了些许点心,本太子的确异事颇多;故而有失礼之处公主尽管向我父皇亦或是慕湘国主道去,夜确已深公主慢慢尝尝,本太子便先走了。”
“太……”怜惜公主欲言又止,只见凌豫津断然走得孤冷一个转身丝毫没有停留之意,甩手直去。
随后怜惜公主脸色骤变,走到凌豫津送来的糕点旁,瞟了一眼,突然之间“哐哐”巨响了一声——这盒精制的点心便如此冷酷无情被她摔出了门口。
待至次日、天空朦胧渐渐明曦,怜惜公主便前去拜安了南侯皇。
而中提及联亲之事,怜惜公主竟然果断拒绝且毫不畏惧的道出她对凌豫津的憎愤不平,于此慕湘国使臣亦将择日而返。
孰不知,怜惜公主回去之后慕湘国竟以本国被辱为由发兵攻打南侯国。
然则凌豫津一向不问朝廷政事,而今却大摇大摆的走上朝堂,主动请缨挂帅,随着群臣的附和,南侯皇这才不假思索的下了诏。
慕湘国此番气势汹汹,且国君亲率将领征伐,如此这般慕湘国此行可不只是想向南侯讨说法的吧。
不过,南侯一直以来都位列强国,想来这必定是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了。
兵事容不得半刻迟缓,凌豫津和栩媛随即率领着二十万精兵浩浩荡荡,所到之处百姓欢呼雀跃,欣喜万分。
一战又是五天,然则他们与慕湘国主力军仅乎一座城墙之距,驻扎好军队之后,凌豫津邀栩媛一起围布好结界随后下令各将士统统去睡觉休息,众将虽有不安但毕竟是太子之令且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了。
——
“凌豫津,南侯国的太子殿下?哈哈哈……可笑,我好好的给你们南侯送脸面,可是你们偏偏不识好歹;今日,我便让你们南侯从此无声……”
烈阳之下,看似稀疏却也秩序井然的一道道影子无一不似泰山之雄浑,且听饿狼嚷叫——慕湘国国君抡剑竖之,对南侯好一番痛骂。
故而与他正马相向,平目相视的凌豫津随即应道“是,陛下所言极是,慕湘国那的确是被我们欺辱的很是不堪啊……”
凌豫津一语破的,刹那间耳畔响彻的又是这喧闹的厮杀声响。
凌豫津首当其冲一招飞马踏剑横扫了一片纤纤碧草,慕湘国君见此情景既而显露出那阴邪而之奸恶的笑意,顺手拿过鞍前弓箭,仰天一瞟忽然之间简火离弦直冲凌豫津,栩媛突视慌乱飞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箭快穿过挡在凌豫津面前的栩媛时,一道极光闪过,此毒煞箭猝然止步默默被潆儿握住。
她巡视一番,当即将手中箭化为乌有;慕湘国君一怔,柏煦和旻耀随即而至,昱笙冷眼直视忽即一个腾空翻转,直逼慕湘国君所在。
突降仙人所助,南侯军势顿时大涨宛如熊熊烈火。不出戌时,昱笙站于慕湘国君跟前刀斩旗帜,南侯军将顿时欢呼雀跃,喜不自胜。
如凌豫津所期,得以慕湘国俯首称臣纳贡,拿了降书可谓是凯旋而归了。
回至城都,宫中自是大摆酒宴犒赏三军将士,可是当他们举杯欢庆、不亦乐乎时,潆儿却悄然不见了。
只见潆儿只身于一间看似久无人住的屋子里四处摸寻着些什么,咋呼一看一幅收卷起来的丹青在她的眼里久久打转,她沉思着将画轴打开,此时此刻在这屋里静得只可听到深忧的沉默。
故而还不及反应,画就卷起来从她手中飞了出去。潆儿顿时如梦初醒,一跃而起当即握住画轴的另一端,哪知这南侯之主却先对潆儿拳脚相向。
一眼瞟之,潆儿轻轻向后一俯便直掌劈去忽而见他躲闪不及,潆儿又即刻抢过画卷只在他面前划过一阵清风。
然则潆儿的血梅瑕玉竟掉落到了南侯皇的手中“玉瑕无瓣,梅树立霞山泣血不成;君如?你是君如的女儿?二十多年不曾见了,孩子你母亲可还好?”
“是,陛下既然可以此玉断定我的身份,想来也是知道我母亲境况如何的吧?”
“哈哈,真是事过境迁啊!往昔我那妹妹的脾气啊还真的与你现在一模一样,只不过孩子你有着无人能及的气息,哈,其实啊这幅你母亲的丹青乃是你父亲所绘,当年啊你父钟离锃那可不是一般的英姿飒爽……”
“舅舅,潆儿代母亲感谢您多年的挂怀,只是,舅舅您的妹妹当年的君如公主早已无法触及,其实父尊当年虽未告诉您但是舅舅应早就知道他是魔君了吧?”
“好,君如能有你这样的女儿做为舅舅还要如何说道呢?想必豫津先前也是随你一起的吧,孩子,你很优秀多帮舅舅教教你那表哥好吗?”
“……”
南侯皇一番长言好论,如此这般潇楚潆儿也只是淡然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