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他不相信自己。
从来都是这样。
江陶陶心底一片悲哀,是因为自己做了太多坏事给他留下的坏印象,再也不可逆转了吗?
明明就是林雪儿自己掐了孩子,反手栽赃给自己。
可…就像他说的,哪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谁都不会信。
段骆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心中竟不免抽疼了一下,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安安,问:“安安,刚刚是谁在掐你?”
江陶陶心中燃起了希望,她将盼切的目光投向安安。
是你妈妈掐你,不是我!江陶陶在心中呐喊。
不过那小小的人儿,嘴巴里吐出的话,却更让她坠入地狱。
“是…她,她趁着妈妈不在,想要掐死我…呜呜…”安安脸上的害怕,一点儿都不像作假。
谁会去怀疑一个小孩子的话呢?
林雪儿嘴角勾起,随即又放下来。
江陶陶双腿顿时失去力气,趋趔了两步,跌倒在地。
段骆心里仅存的那一点柔软没了:“江陶陶,你就这么在意段夫人这个位置?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你都下得去手,就是想用你这些残酷下作的手段,保住个夫人的位置吧?那么,离婚吧,我早应该跟你这样说了,江陶陶,你这个毒妇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
他每一句话都好像一把匕首,一下又一下插在伤痕累累的伤口上。
江陶陶解释了,他不听,努力了,他不信。
她累了,但眼泪还是堆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好。”
如今这个结果早已是注定的了,她什么都没有了,还得了艾滋病,爸爸成了植物人,妈妈…也危在旦夕。
…她恍然意识到什么,她胡乱的用袖子擦掉眼眶的泪水,抬起头看向段骆:“离婚可以,但是要进行财产分配。”
她还需要钱去救治妈妈。
段骆眯了眯眼睛,心中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失望。
钱钱钱,这个女人眼中就是钱,为了钱,连离婚都能答应。
当初的坚定是被狗吃了吗?
不过她越是这样,他越不答应:“段太太,怕是您不能分得财产。”
江陶陶一怔,随即心头涌上一阵害怕:“段骆,你不要做得太绝!”
段骆嗤笑了一声:“你得了艾滋病,而且是婚内,这足以证明你离内出轨,还想拿到钱?休想。”
江陶陶的心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黑洞给吞噬了。
她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可望而不可即,以前,她只会觉得帅气俊美,而现在…她只觉得这个人是一个魔鬼。
一个没有心的魔鬼。
她刚刚擦掉的,眼泪在一刻决堤,她瘫倒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段骆,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恶魔!我是瞎了眼了,以前才会喜欢上你…”
段骆心中愈发恼怒:“你还想掐死我儿子,这个账我没跟你算就是好的了,你还想跟我分财产,休想!”
一旁的林雪儿眼中闪过笑意和得意。
这都是她策划好的。
事先把段骆给自己走,在嫁祸给江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