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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酬劳,为何只有三千钱,是不是少了点?!
另一个黑影回应道:哼,还说呢,明明告诉你在马料里下些巴豆的,怎么那马会安然无恙?
没办法啊,石兄。昨夜我去马棚里准备给马下巴豆的,结果马棚里有人在看马,所以,我没法下手。
既然交待你的事情你只做了一半,那酬劳自然也只能给你一半,三千钱已是多赏你的了,哼!
嘿,石兄,你别走啊,再商量一下,你别走啊!
听着没了动静,又探头看了看,见确实无人,这才重新踏上长廊。原来今日御射场的意外是人为造成的,一边替白马馆可惜,一边为鸿鹄馆而不齿。回到春秋馆,我将听来之事告诉了宋琦和余可,他们同样很是愤慨。
余可借着酒劲儿大骂道:两个都是小人,一个设计陷害,一个为利而出卖朋友,真是卑鄙至极!
宋琦则如同解得什么难题一般,在一旁感慨。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那白马馆可是训练有素啊,怎么偏在比赛中出现这样的小意外了,这招还真毒啊,不说,真让人看不出来。
突然,宋琦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你们说,我的脚伤会不会也是鸿鹄馆和白虎馆的人干的?!
我和余可面面相觑,然后打趣儿道:有可能哦!
说完,我和余可都笑了,而宋琦则一副确信的表情,继续分析道:你们看啊,这早不受伤,晚不受伤,偏偏要举行御术选拨赛时受了伤,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八成是那鸿鹄馆,在不就是白虎馆,一定使他们!
我和余可听闻宋琦在那儿乱分析,笑得肚子只疼。余可捂着肚子,摇着手说:呵呵,宋琦,你别分析了,再分析,我就睡不着觉了,呵呵,笑死人了。
真不该将这个秘密告诉你,哎哟,宋琦,咱别幻想了,行不?
宋琦看着笑得东倒西歪的我和余可,还不依不饶。你们别笑了,帮我分析分析啊,咱们日后得小心了,不能再吃亏了!
闻听此言,我和余可笑得更是泛滥了,此时,醉得混混沉沉的张仪从床上起来,趴在房间的门框。说什么笑话啊?我也要听!
闻听此言,我和余可又是一片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