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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我把小姨留在我这里的一盒化妆品带上了。
小姨在我卖了第一车猴头菇后来过几次,在我这里住了几天。走的时候没把她的化妆品带走,我打电话告诉她时,姨开玩笑说,要是我看上了那家的姑娘媳妇,就把它当礼物送人。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出门沿着一条土路走了一里多,又爬过一座小山包,拐过一座茶园,跨过一座摇摇晃晃的小木桥,看到绿树掩映的金玲家窗户里透出来的温暖的灯光。
我心情激动,明知她家没男人在家,我还答应上她家吃饭,难道我下意识在期盼着有这么一个机会?
还没敲门,金玲就像知道我来了一样拉开了门,把我迎进了屋。
屋里布置得很淡雅,看着让人很舒服。一张小小的桌子上摆放着白色酒盅,两双筷子,一瓶颜色看着红兮兮的稻谷烧酒。
金玲招呼我坐好,她进厨房端出来几碗菜,其中就有一盆飘着浓香的野兔肉。我突然记起她要我来帮忙杀兔子,我连忙说:“嫂子,兔子谁杀的啊?”
金玲抿嘴一笑说:“等你来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吃,我自己杀了。”
我说:“你不是怕杀生吗?”
金玲脸上一红,说:“你就吃吧,我这一生,今天可是第一次杀生。”
我笑笑说:“嫂子胆子不小呀。”
金玲不接我的话,指着那瓶酒说:“好酒,多喝几杯。”
我说:“你也一起来吃吧。”
金玲想了想,在我对面坐下来,拿过一个小酒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我陪你喝点吧。”
酒一下喉,顿时有一丝热浪直冲小腹,又快速回转到脑门,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三杯下去,我端详着琥珀色的酒问她:“嫂子,这是什么酒啊?有股子药味。”
金玲给我往碗里夹了一筷子兔肉,低着头曼声细语地说:“虎鞭。”
我一惊,“嫂子,你哪里来虎鞭酒啊?”
“我娘家有个老猎户,他爷爷当年杀过一头老虎,这酒就是当年泡的,都快百年了。”
我嬉皮笑脸地说:“嫂子啊,我李哥肯定是虎猛龙精啊,哪里需要这酒来壮阳。”
话一说出口,我自己立时感到无地从容,赶紧低下了头,装作很认真的样子,猛吃碗里的菜。
金玲微微叹口气说:“我是过来人,山里人也没个讲究。实在说,就是你李哥啊,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娘还用求人三年?她老人家差不多都要跪下磕头了。”她感槪地笑笑:“四年啦,这里还是寸草不生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不敢看她,从身上掏出小姨的化妆品递给她说:“这个送给你。”
金玲接过去,一脸的高兴。她拧开盖子闻了闻,赞叹道:“哎呀,好香呀!”
我笑笑说:“确实挺好闻的。”
金玲便用指甲挑出来一丁点,涂在自己的脸上,羞涩地看着我笑,说:“你闻闻,香不香?”
我心里一阵激动,连忙说:“嫂子,你不搽这东西都挺香的。”
“是吗?”金玲惊喜地扫了我一眼,叹口气说:“哪里香了呀?”
我拿着筷子指着她说:“你哪里都香,是真的香。比这化妆品香多了。”?
金玲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垂下去头,怅然说:“你哄我的,我怎么没感觉到香呢?”
我便凑过去身子,将鼻子在她身上闻了闻,夸张地说:“嫂子,确实香。”
她躲闪着我,又怕我知难而退,犹豫着又将身子偎依过来,柔声说:“你说香,就多闻闻。”
我砸吧着嘴唇说:“等我吃饱喝足了,我再好好地闻闻嫂子的香。”
连接又喝了几杯,我觉得有点头晕。其实我现在喝酒已经练出了不错的酒量,喝个二两三两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本来坐在我对面,现在她将位子转了过来,与我同倚一个桌角。她不停地给我添酒夹菜,我来者不拒,大快朵颐。
“陈秘书有爱人了吧。”金玲好像很不经意地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人要呢,嫂子。”
“是你看不上人家吧?”金玲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
“不是啊,嫂子,冤枉啊!”我叫屈起来,舌头有些打绕。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啊?嫂子帮你留心呀。”金玲笑眯眯地说。
我看了她一眼,一对高挺的胸脯颤巍巍地,呼之欲出,桃花般的小脸笑意盈盈,仅仅一握的腰肢如摇摆的柳枝,处处都透着风情万种。
我口吃着说:“要找……就找一个……找一个像嫂子一样的。”
金玲吃吃地笑起来,说:“嫂子那里好啊?”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上下起伏的胸脯说:“就是好!”
金玲显然知道我的眼光盯着她的胸在看,她不躲避,反而故意挺了挺胸。她每挺一下胸,我的神经便会跟着颤抖。
我嘿嘿一笑说:“我就喜欢嫂子这样的,我要娶就一定娶个像嫂子一样的女人。”我语无伦次,我知道自己醉了,我站起身来说:“我要回去了,谢谢嫂子啊。”
“你醉了,休息一下再回去吧。”金玲过来扶住我说:“这一路过桥拐弯的,你怎么能走回去啊?”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我没醉。嫂子,你放心。”
金玲蹙着眉头说:“我能放心吗?要不你到嫂子床上躺一下,等酒醒了再走吧。”
我醉意朦胧,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嫂子,我不敢躺。”
她抿嘴一笑说:“你还想闻闻嫂子的香味呢。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都不敢呀!”
我嘿嘿地笑,心里涌起阵阵冲动。突然在她脸上亲一口,砸吧着嘴说:“谁说我不敢?是真香,都要醉死我了。”
她羞得红了脸,扶着我说:“你胆儿不小呢。”
靠着她温软的身体,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我不由地心猿意马。我斜着眼睛,顿时感到岸然挺立。
金玲显然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吐气如兰,伏在我耳边悄声说:“安心睡吧,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
我欲火焚身,顾不得多想,一把将她拉倒在身上,一双手就去摸她的胸。
她惊呼一声,想要挣扎,但很快就停止了。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含着泪说:“冤孽呀,让雷劈火烧我吧!”
她骑在我的身上,温情款款地解开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