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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苏凡珂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萧纪景沉沉的一笑,放开了苏凡珂那如红酒般香醇的唇。
几经辗转,她的唇早已经被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绯色,萧纪景,“喜欢吗,嗯?”
“萧………”
“乖女孩,叫我景,纪景也勉强接受。”他弯着头,气息是那样的炙热。
眼神有些涣散,她不由自主的低低的喊了一声,“纪景………”
“乖………”
萧纪景轻轻的点了点她的唇,很快又放开。
苏凡珂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颊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你好甜。”
萧纪景笑了。
如此这般的笑,暗了周身的光华。
问世间,有谁能把一个简单的动作演绎的如此旖旎极致?恐怕除了萧纪景,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他伸出拇指,轻轻抚摸着她如蔷薇般鲜艳的唇,“喜欢吗?”
苏凡珂彻底的烧红了脸。
说实话,她很喜欢他的吻。
可就算再喜欢,她也无法开口。
因为那样的话,她会觉得自己在萧纪景的面前没有任何的尊严,所以,苏凡珂垂着眼,逃开了萧纪景那太过于炙热的视线。
萧纪景似乎并不太喜欢她有所逃避的样子。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的双眼就暗沉了下去。
他掐紧她的下巴,“刚刚的表现不是很好吗?现在装清高,是想做给谁看?”
他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冷得连一丝温度都不曾光顾。
“你………”
“苏凡珂,想让我高兴,你还有很多的功课要做,第一课由我来教你………”
从萧纪景的唇间倾吐出来气息瞬间就变得冰冷无比,冻得苏凡珂只用了短短一秒钟的时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与方才相比,他脸上那妖娆的笑容早已经被冷漠和浓浓的不屑所取代了,此时的他,眸中闪着寒光,所说出来的话更是冰冷讽刺得让人无懈可击,像极了地狱里的撒旦。
“走开!”
苏凡珂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厌恶感油然而生。
“喜欢吗?”萧纪景再问。
“………”
“回答我。”
“恶心。”
萧纪景狠狠的加重了指间的力度,疼得苏凡珂苍白了小脸。
看到她如此这般的可怜模样,萧纪景的心里不但没有半分的内疚,反而只觉得,她越难受,他的内心就越高兴。
“很疼?”
“………”
很疼,她却不想再跟他说话。
“只要你开口向我求饶,我就放了你。”
然而………
苏凡珂不但没有跟他求饶,反而把唇咬得越来越紧了。
刺痛感传来,苏凡珂不浅不淡的一笑,果然,只有这疼痛,才能让她随时保持着清醒。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谁。
直到许久之后,苏凡珂的唇边被咬出了一抹鲜红,萧纪景眼眸才彻底的暗了下来。与此同时,他心头所有的情绪也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点燃的熊熊怒火。
“很好。”指间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宁愿咬破自己也不肯求饶?”
是的,因为她从来不向情兽求饶。
这是萧纪景从苏凡珂的眼神里所读出来的信息,也是苏凡珂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女人,激怒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罢,萧纪景便甩开了苏凡珂的下巴。
苏凡珂心头一惊,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那个晚上,恐惧感油然而生,“萧纪景,你就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终于肯说话了?”
“情兽!!”
“………”
“恶魔,放开我!!!”
“你可以骂得再狠一点。”
“走开,快滚开,不要再拿你的脏手碰我。”
“………”
“萧纪景,你特么的敢碰我试试,我会杀了你。”她奋力推搡着他。
萧纪景冷笑,“随时欢迎。”
一把擒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的身后。
“疼………”
“不想手被废掉,就安分点。”
终于,苏凡珂哭了,就在这一瞬间,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颗颗掉落。
“萧纪景,求你。”
“怕了?”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般邪魅的笑容,“苏凡珂,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激怒我的后果,你永远承担不起”
话音落………
“………”
苏凡珂的泪,在这一刻,打住了。
她早该知道的,对于萧纪景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来说,求饶,是没用的。
她狠狠的瞪着他,除了恨,便还是恨。
她唇角的伤口,还在汩汩的流着血,没有一丝力气。
人常说,血液流出身体的时候是会疼的。
可苏凡珂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疼痛,因为,疼到极致之后,就变得麻木了。
目光有些呆滞,她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榜上,那雕刻得美轮美奂的石膏画。
——凡珂,外婆年纪大了,要走了,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还有你的妈妈,遇到什么事,不要觉得委屈,挺一挺就过了,想念外婆的时候,就仰着头看看天,外婆每天都在天上看着你。
外婆,你在天上好吗?
凡珂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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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苏凡珂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她又是睡到了中午的十二点过后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拖着酸软的身子慢慢坐起身的经历又重演了一次。
被单滑落,白皙的手臂上,大腿上,到处都是都是刺眼的青青紫紫。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苏凡珂不会再觉得疼了,因为经过昨晚,她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萧纪景面前,她完完全全是弱势的那一个,除非离开他,要不然她永远别想有好日子过。
只是,她现还不能跟他离婚,因为她还有诺诺。
再加上她大学还没毕业,肯定是找不到一份收入好的工作的,诺诺的治疗费于她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可对于萧家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所以,只要诺诺一天不康复,她就没办法离开萧家。
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做萧纪景口中所说的,顺从乖巧的女人。
也许只有这样,诺诺才有可能更快的好起来,而她,也能彻底的离开萧纪景。
想到这些,苏凡珂无奈的笑了。
三年前,她为妈妈的医药费,嫁进了萧家,三年后的今天,没想到同样的戏码又再次上演了。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如果是,那么,她该认命吗?
掀开被子轻轻的下了床,苏凡珂总感觉每走一步,她的身子都会有种被撕裂的疼,那感觉,简直恶心到了极致,甚至比上一次还难受千倍万倍。
文笔很好,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很期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