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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人敢指使他,也从未有人能够指使得动他,可今日却偏偏例外,白衣男子微微一愣,哑然失笑。
“帮凶?”白衣男子玩味着这两个词,“我刚才听你们之间的对话,如今你的小弟正被关在柴房里,生死未卜,若是你肯求我这帮凶,额,以身相许……”
话音刚落,白沐霓果断的一拂衣袖,语气冷冷的,“阁下脸色苍白,久病未愈,今日看来,原来是好色肾亏的缘故……”
白衣男子愣愣的站在原地,手空荡荡的放在半空中,看着白沐霓丢下他漠然远去的背影,竟是一脸尴尬。
肾亏?
那杏子又啃了一口,却是莫名其妙的又苦又酸,呛得他说不出话。
“呵呵!”树上,莫名其妙的传来一个人偷笑的声音,却是白衣男子的贴身暗卫,笑得不小心从树上滚了下来。
白衣男子的脸上,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形容。
哭笑不得,五味杂陈。
“主人,您真的不去救那小公子吗?机会难得哦!”侍卫连忙靠前,显然是跟随多年的亲信,说话随意很多,“属下可听说这将军府的郑夫人没少喜欢苛待这三小姐和小公子,这位三小姐又只是一个庶出……”
“废话,不去!”
白衣男子眉头微皱,居然敢说他肾亏,鹰隼般的目光尽是几分烦躁。
转头,看着身后的侍卫一副纹丝不动的样子,暴吼,“混账东西,不知道暗地里保护?那丫头虽说不祸害别人就不错了,可难保这将军府没有什么下三滥的脏事儿。”
那侍卫一脸委屈,殿下,明明是你说不去的。
“你敢偷笑?”
“不敢!”
“你敢质疑我的命令?”
“属下万死不敢!”
“今日的事情若是泄露了半分,我便送你去怡红院,不肾亏不许出来!”
侍卫脸上如同老僧入定一般,最后强忍着的一点笑意也活生生的憋了回去,提着脚步飞奔离开。
“肾亏?”白衣男子一个人站在湖边,仔细打量了那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内力逆运,在外人面前装病多年,如今自己看来的确显得有些病恹恹的样子。
一身的鸡皮疙瘩,白衣男子稍微恢复了几分内力,他可不想在某女眼中是个肾亏的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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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从来都不是郑夫人一手遮天。
爹不疼,娘不管,小弟如今被关在柴房命悬一线,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她们姐弟的死活。如今这府中,除了大公子的宠妾赵姬,恐怕再无人和郑夫人分庭抗礼。
白沐霓除掉吴管家之时,早已打定了主意,卑微如她,连下人都敢肆意凌辱,唯有借力打力,才能让小弟和她获得一席生存之机。
流月阁。
白沐霓一身粗布钗裙,站在门前,脏兮兮的脸蛋儿,被树枝、石头划烂的衣裳,恍若和这个繁华富丽,雕梁画栋的流月阁,格格不入。
她不会走。
纵使站上几天几夜,站到自己晕倒,她也必须要见到赵姬一面,这是小弟和她的一线生机。
“我家夫人说了,三小姐一身穷酸气,为了避免冲撞了她腹中的小公子,三小姐若不自行离开,就让几个家丁将三小姐抬走!”
赵姬身边的小丫鬟走出来,嫌恶的挥了挥手帕。
做为一个十年的老书虫,首次发表评论,《妃常霸道:庶女狂妃要休夫》这本书我只看了三分之一,故事情节可以,主角性格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