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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妙瞬间愤怒了:“你希望他杀人?”
“不是不是,只是今天比较特别,毕竟,平时他光顾的那些新娘都被他杀了。”曾科长忙说。他看了一下玄妙,那色魔应该是被这个女孩赶走的吧?
“那色魔是从窗外进来的。”玄妙问隔壁房间的人:“难道你们就没有听到一点声响?”还是听到了为了明哲保身不敢来?就算不敢来,帮他们叫保安报警也可以啊。
“除他撞烂玻璃逃走的声音,其他声音我们真没有听到!”隔壁的客人连忙说。看着玄妙责备的眼神,他感觉很冤枉,他是真的没有听到啊。
众保安马上四处搜索,之后回报说搜不出半个人影来。
玄妙冷笑:哈哈,半个人嘛,当然没人搜得出了。
周围房间的人又回到自己房里睡觉去了,保安和公安也都退出去了,玄妙舞蝶却发现房中还有一人没有走的意思。那是公安局的刑侦科长曾柱国。
那曾科长打量着玄妙和舞蝶,却不说话。
“您还有什么玄妙?”玄妙问。
曾科长轮流看着两人,最后把目光落在玄妙身上:“姑娘,你们今天很幸运。”
玄妙一听他这话,便知道他话里有话:“有玄妙,你知道那疑犯的底细对不对?”
曾科长点点头。
玄妙又问:“他不是人对不对?”
曾科长眼睛迅速睁大:她怎么知道他不是人?接着又眯了起来:她不是讹他的吧?迟疑了一小会,还是点点头。
玄妙愤怒了:“那你们为什么对公众隐瞒事实?今天舞蝶差点被你们害死知不知道?”玄妙得理不饶人,其实她自己遇上这样的事还不是不想说。
曾科长无奈地:“我们也没办法,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可以私下谈,却不能对公众说。不过我们已经在电视上警告过,让近来准备结婚的人加强防范了,因为这东西除了新娘,其他人是不会动的。”
玄妙一想也是:“但是,你们起码应该采取措施,制止那淫魔继续害人。”
“这就是我留下的原因。”曾科长看着她说:“我们曾有两次围上了那东西,谁知还是被他将新娘干杀后逃跑。”
其实还有一句话曾科长没说:说是逃跑,其实根本是那东西干完了要干的事从容的离开。
“这么说,新娘干杀案不止报道的那两件?”玄妙吸了一口气。
“不错,如果连今晚这件一起算,已经有十五件。就连市委组织部长的千金,也在被害之列。但他们为了保住面子,对外只说是暴病而死。”
曾科长看来很有城意,连这种保密级别的事都说了出来。
玄妙想起来了,那个本市组织部长的千金张静之,正是她上届的校友,想不到,她也被害了。
“可是,我能帮上什么呢?”玄妙其实自己也没底。
“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全都说出来!”
原来,曾科长早就看出她们说的话有不尽之处。
“该说的我们不都已经说了吗?”舞蝶说,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曾被那色魔强占过。
曾科长转过身来对着舞蝶:“姑娘,如果不把他绳之以法,还会有很多准新娘受害,再说,你们不怕他还会来找你吗?”
舞蝶无语,玄妙看了她一下,对曾科长说:“好吧,我告诉你。”
于是,将自己从看到电视新闻为舞蝶担心开始说起,到自己来陪舞蝶,晚上那色魔来之后的整个过程说了出来,只隐瞒了那色魔跟李子夫很相象的秘密。
曾科长听了,眉头邹成了一个“川”字,拿着玄妙的坠子左看右看,半天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问:“你确定,你的折叠刀插进了他的后心?”
“对,而且插得很深,但是,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玄妙肯定地说。一想起那色魔后背心带着自己的折叠刀却一点都不碍事的样子,她就感觉后怕。
“这一点不奇怪,我们围住他的那两次,曾朝他开了几十枪,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子弹打进了他的心脏,但他根本没当回事。”曾科长点着头说。
玄妙和舞蝶再次惊住了。一把刀插进去不见血,还可以解释为刀插偏了,对方以高深功力将穴道闭了,所以不见血。
如果十几发子弹打进了心脏还不倒下,那只能理解这个男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