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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缕微光在东方缓缓升起,金黄色的光芒散落在林冰的身上,宛若金碧辉煌。
在后山树林整整盘坐一整晚的林冰缓缓的睁开了双目,他恍然发现自己原本粗糙暗黄的皮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如玉般剔透的光滑皮肤。
掏出手机,林冰不可思议的看着黑色屏幕中的自己,脸上光滑如玉,一副高鼻梁,一双大眼睛,就像是刚做了个整形手术一般。
要知道,从前的林冰,满脸的青春痘,小眼睛,塌鼻梁。
“脱胎换骨!”林冰忽然间想到了这个词,此刻也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他的境遇。
他明白,自己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黑龙黑渊的出现。
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名龙魂武者,虽然还是最初级的遁蟒境初期,却已经是脱胎换骨。
未来通过不断的修炼突破,扬名立万,俯视整个世界未尝不可。
林冰缓缓站起了身子,多年不见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
远处的天空格外的蓝,周围的空气无比的清新,校园内更是鸟语花香。
林冰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的美好。
来到大树前,林冰一拳就轰在了树干上,直径几十公分厚的树干居然被他给打出了窟窿,留下了满地的木渣和树皮。
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这让林冰异常兴奋,他不由得想起了黑渊的话,这世上之凡人再无人是你的对手。
实力是多么的重要,如果当初不是没有实力,怎么会被工头欺压,以至于父亲到现在都拿不到赔偿。
想到家中已经下不来炕的父亲,林冰顿时觉得恼火十分,二话没说直接奔向了市区的北边的建筑工地。
半年前,林家村的老少爷们跟着包工头马欣远在市区的建筑工地谋生,其中就有林冰的父亲林建民。
马欣远这个人很可恶,不仅吃回扣还经常克扣工人工资,两年不到他就从长工变地主,不仅在城里买了车还买了套房子。
用一颗黑心,马欣远赚的盆满钵体。
而处于弱势群体的工人们有苦难诉,敢怒不敢言。
直到三个月前,林建民在工地搬砖的时候意外被楼上掉下的铁管砸断了腰,彻底丧失了劳动力,光是住院费就达到了数万之多,林家掏空了家底不说,亲戚朋友更是借了个遍。
父亲的情况好转之后,林冰去找马欣远要保险赔偿费,却只拿到了五千块,还无缘无故的挨了三个巴掌。
此仇不报非君子。此刻拥有如此强大实力的林冰,又怎么会放过包工头马欣远?
……
市区北部建筑工地内,一辆白色路虎停在移动厂房办公室外。
一脸肥肉的马欣远仰靠在老板椅上,啤酒肚挺得老高,身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在乖巧的给他捶腿:“小马哥,上次的保险赔偿款拿到了吗?”
“昨天刚到账!”马欣远笑了:“你猜有多少?”
“五十万?”女人娇滴滴的道。
“错了,整整一百零五万!”马欣远说完大笑:“哈哈哈!”
“这么多?”女人说着如同小猫一样趴在了马欣远的肥腿上,娇滴滴的道:“小马哥,那您给人家买辆小汽车好不好?”
马欣远贱笑道:“等我再弄残两个废物,就给你买辆跑车!”
“这不好吧?”女人到:“万一被发现了,您这可是要坐牢的啊!”
“笑话!”马欣远厉声道:“一帮屁民,能闹翻天啊?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马哥最厉害了!”女人故意钻进了他的怀里。
林冰双目通红,仿佛快要喷射出火焰一般。
“哐当!”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踹开,双眼喷火的林冰赫然在站在门外,刚刚的一切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万万没想到父亲居然是被他暗害的。
“我擦!”马欣远站起身子,瞪着门外的人道:“你踏马的疯了,敢踹我的门?”
林冰没说话,径直走进了进来,身上散发出的愤怒之气在瞬间笼罩了整个办公室,他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故意砸伤我爸的?”
“哈哈哈!”马欣远大笑,露出满口烟熏的黄牙,随后就一脸凶恶的盯着林冰:“没错,老子就是故意砸你爸的,你这个蛇皮废物能把我怎样?”
“他呀,可能想给小马哥你捶背!”女人嘲笑道:“毕竟,他的拳头打在小马哥身上,和捶背是一样的力道!”
“哈哈哈!”办公室里响起了两个人放肆的大笑声。
“来啊!打我啊!”马欣远用自己那张肥手用力的拍打着林冰的脸颊,他的双目极尽嘲风之色。
林冰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弑杀的念头在心头浮现。
电光火石间,林冰抓住了马欣远的手腕。
“你敢抓我……”马欣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咔吧!”
马欣远目光出现了恐惧之色,自己的手居然被反向折弯了一百八十度,可怕的是他都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
“啊……”一种彻骨的痛苦传递到了心头,马欣远发出了怪异一般的惨叫声。
林冰猛出一拳,如猛虎出击,捷豹突袭。
“嗵!”一声闷响,马欣远的嘴瘪了,无数颗牙齿在一瞬间被打掉了。
“噗……”马欣远一口鲜血喷出,其中夹杂着数不清的黄牙。
林冰抓着马欣远的衣服领子,发疯一般的将拳头砸向了他的胸口。
“嗵嗵嗵!”一声又一声的闷响,原本马欣远肥胖的胸膛居然被打的变形,甚至凹陷下去。
鲜血染红了马欣远的胸膛,他的口中不断的吐着血沫子。
一旁的女人吓得双腿一软瘫痪在地,脸色更是白的如同女鬼一般。
马欣远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指着林冰,用那张没有牙的嘴开口道:“你你你……”
林冰没说话,快步上前,再次抓住了马欣远的左手腕。
“咔吧!”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整条手腕都被折断了,然后是两条腿被打断。
“嗷……”马欣远发出的怪叫声音如同杀猪时候猪的惨叫声那般渗人,汗水布满了他的全身,无边的痛苦吞噬着他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