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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绿带着满腹的狐疑,一夜也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眼底有明显的淤青。而桃红除了胸口有些闷痛外,精气神儿还不错。
二人一起裁剪棉布,准备做绷带。桃红见柳绿心不在焉的,一边把棉布剪开一边问道:“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的样子,吓到了?”
柳绿整理着裁好的绷带,往内室望了望,小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九公主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呀?我没觉得。”桃红又拿过一整块白布,折叠成绷带的宽度。
柳绿又朝内室看了一眼,确定顾小九没出来,又小声说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九公主回来就被虐打的面目全非,咱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桃红停住动作,不可思议的看着柳绿,瞪大眼睛说道:“你跟公主的时间短这样想也不奇怪,我可是自小就伺候九公主的,都快十年了,怎么会认错?”
柳绿笑笑说道:“许是我多想了,总是觉得公主醒过来就变了。”
桃红咬牙狠狠的说道:“谁在慎刑司受了这么多日子的刑不变呀?简直就是一脚踏入鬼门关!”说完低头又忙和起来。
“也是!”柳绿摇摇头,似是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
换药的时候,她特意注意了一下顾小九后脖颈处。那里虽然也有伤痕,但那凤尾花一样的红色胎记依稀可见。
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对桃红说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就不必用绷带了吧?”
桃红熟练的把外伤药涂抹在她脸上的伤口上,“是,等血痂脱落了,就可以用仙容膏了。”
脸上已经消肿了,但上面还是青紫交加,左半边脸上还有道伤口没愈合。
顾小九仰着脸,闭着眼睛说道:“仙容膏先在身上的疤痕上试试,效果真那么好就留着都用在脸上和手上。”先保证不影响观瞻才行。
柳绿端着药盒在一边伺候,闻言微笑道:“五公主对九公主这么好,用完让她再备些就是了,九公主不必舍不得用。”
顾小九睁开眼睛看着她郑重的说道:“五公主虽然对本宫很好,但咱们要逃走的事不能让她知道。”
桃红的手一顿,吃惊的问:“九公主想逃走?”
柳绿点头,然后问顾小九:“为何不告诉五公主?如果她肯帮忙那咱们行事岂不是更顺利?”
“是呀、是呀,你看昨天的情况,没有五公主的帮助逃出去真的很难。”桃红接着给她处理脖子的伤口。
顾小九淡淡的说道:“别忘了,五公主身后还有个容煊离呢,他可是要整死本宫的人。”
柳绿审视着她的神色问道:“九公主可是想出逃出这里的方法了?”
顾小九挑眉说道:“飞天不成,咱们遁地!”
桃红眼睛一亮,顿住动作,惊喜的说道:“九公主的意思是挖地道?西隔间的净房一墙之隔就是院外。”
“聪明!”顾小九夸赞,“昨天我观察了,这是个独立的院子,周围没邻居,挖通了那堵墙就能出去。”
柳绿也兴奋的说道:“那样等九公主伤好了,我们的地道也挖成了!”
......
北宁京城最大的青楼染香楼内,莺歌燕舞、香风阵阵。姑娘们穿红戴绿、浓妆艳抹的迎来送往。
许墨白摇着折扇进来,他身穿大红色锦衣,外面罩了一层白色纱袍,加上他惊为天人的容貌,骚包而又高贵。
“哎呀!许公子~,您来啦?”老鸨扭着水桶似的粗腰赢过来,拿着绢帕冲着楼上扬声招呼道:“夜莺、白鸽、牡丹、小迎春~,许公子来啦~!”
“来了~”四个环肥燕瘦的姑娘,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出现在二楼的走廊上,看到许墨白都眼睛一亮,争先恐后的迎下楼梯。
许墨白仰脸目不转睛的看着,笑的邪魅。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看也不看直接塞在老鸨呼之欲出的胸前,抬步迎上去。
老鸨甩了一下帕子,笑嗔道:“真坏!”然后眉眼弯弯的把银票收入袖中。
楼梯上许墨白把牡丹和白鸽一左一右拥在怀里,在夜莺和小迎春脸上各亲了一口,风骚的挑挑眉,“想本公子没有?”
“奴家夜夜倚门而待,都相思成疾了!”牡丹靠在他胸前。
夜莺也不示弱,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奴家的心都碎了,公子摸摸。”
他顺势在她丰腴的身上摸了一把,在她耳边说道:“回房间让本公子好好摸摸。”
夜莺娇嗔道:“公子坏死了!”
许墨白被几个姑娘簇拥着进了一间包房,小迎春立刻把包房的门拴上,并站在门口没动。
其他三个姑娘调笑着把他往床榻的方向推,“公子~,奴家等不急了!”、“快来呀~!”
许墨白一边吃着几人的豆腐一边被推倒在床上,“吱呀”一声,床板一翻,人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