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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了?”在张添一走,莺时就将头上的汗巾扯下,哪还有一丝虚弱的模样。
“皇上已经下旨,将安昭仪打入冷宫,此事娘娘也是知道的”映画给莺时掖了掖被角。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安昭仪的孩子如何了?”
莺时设计了安昭仪,可她明白孩子是无辜的。
“听德华说,估计是等昭仪生下孩子,就抱出去”
映画正在说着,突然内侍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对床上的莺时说道“娘娘不好了!”
映画看到如此没体统的样子不由得来了气“你个不懂事的,怎敢在娘娘面前放肆”
“不是,娘娘听小的说,冷宫那位,今夜怕是过不去了”
冷宫那位,分明就是刚被打入冷宫的安昭仪。
莺时也惊了“怎么了?”
“刚刚冷宫消息才来,说是下午安昭仪就肚痛难忍,可是没人在意,现在稳婆传话说是孩子保住了,但安昭仪,怕是,怕是,过不去了”
内侍越说声音越小,慢慢的低下头,不敢看面色难看的莺时,莺时真的没想到会出现此等事情,她设计安昭仪的事情,她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要是安昭仪没有害她之心,自然进不了冷宫。
可如今人怕是都不行了,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在得到安昭仪的消息时,是张添抱着孩子找她“这孩子养在你宫里吧”
不费什么事,只是胸口那缺失鲛珠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一直都未找到她的鲛珠在哪,张添口风甚严,根本探不到什么风声,而且她也不敢多问什么,唯恐张添怀疑。
“等下朝后,将这封信交给花将军,记得不能让任何人怀疑”早上起来,莺时将一封已经写好的信,放在映画手里,认真嘱咐道。
映画听到花朝的名字先是害羞,但又觉得不对劲,但是明白自己主子的事情,她不便过问。
夜里,莺时迟迟未熄灯,抬头看着窗户,衣衫整齐,像是在等什么人。
在听到三更声时,窗户终是被人打开,男人迅速翻身,身形矫健。
莺时未有什么震惊之色,意料之中的看着带着一丝胡须的花朝,花朝眉间一挑拿着那封信,心情大好的将窗户关好,一把扯过莺时,自己坐在凳子里,将莺时放置在自己腿上“怎么了?专门派人给我送信,说是要事,说吧,什么事?”
花朝以为莺时是同意和他走了,十分高兴,将头埋在莺时颈窝处,疯狂吸着莺时身上的香气。
有些不舒服的推搡着男人,可莺时根本推不动这在军营练武之人,想着要说的话,只能忍住不舒服“我问你,莺时当时给你的鲛珠,如今在哪?”
正埋在莺时脖处的花朝闻言一愣,抬起头回答道“莺时,我将鲛珠照你说的放了,当时是巫师拿着的,现在自然给了皇上,怎么那鲛珠你还未找见?”
花朝的疑问在莺时耳里满满是嘲笑,于是莺时讽刺的笑了一下“我不是莺时,当然找不见,莺时多傻的,你们这些人藏起的东西,我如何能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