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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言心下一紧,立马扶起周妈:“出了什么事!”
周妈将从下人那听到的事告诉白锦言,白锦言面色一沉,立刻怒道:“太不像话了!”
周妈听他并不向着白三小姐,便知求对了人,立马说道:“阿墨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绝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三小姐,还请二公子帮帮忙!”
白锦言敛了敛情绪,沉声道:“请您放心,我必定救她!”说着便吩咐人去找大夫。
周妈看他所言不假,心里终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不由得咳了起来。
“还请您照顾好自己,阿墨她最在意的人便是周妈了!”白锦言轻轻拍着周妈的背,缓缓道。
周妈闻言笑了笑:“多谢二公子!”
大夫给阿墨诊治时,只说受了风寒,但因没有及时治疗,所以有些严重,开了几副去风寒的药,嘱咐几句,便缓缓离去。
周妈见大夫说不甚严重,便放下心,专心熬药。
白锦言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阿墨,眸子里藏着怒火。
她总是这样,逆来顺受,从不反抗,但是骨子里却那样倔强。被人误会从不解释,挨打也从不喊疼,如此坚强,竟让人生生心疼。
他看着她卷曲的睫毛,心里微微悸动,这张脸与他在‘百莺楼’看见的不同,她从不笑意迎人,从不奉承谄媚,从不对他百依百顺,可就是这样,他竟无可救药的贪恋那样倔强的表情,即使明知道,她不曾在意过自己,可是他却甘之如饴。
“娘,娘,不要离开我,爹,不要丢下我...”面前的女子突然开始说着胡话。面容悲伤,是她从来不会有的表情。
白锦言死死握着拳头,骨节泛白,她从未说过过去,可是她的表情,代表着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可是为何,她从不提及。
白锦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心情,只是觉得心被扯着般疼痛,竟是比儿时失去心爱的东西还要难过,他嘴角微沉,竟是从未有过的悲伤痛苦。
白筝看着白锦言一脸沉郁的进来时,便知道二哥必定已经救了那个她厌恶至极的人。
她笑了笑,有些挑衅的意味:“二哥是来兴师问罪的?”
白锦言冷冷地看着她,目光凛冽:“白府的人向来疼你,可也容不得你乱来,此次,你做的太过了!”
白筝呵呵笑了两声,直言道:“看来你果真看上了那个臭丫头,不过二哥你要知道,这白府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让人进的!”
白锦言眸光一冷,目露凶光:“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那二哥又为何管我的事?”白筝拂了拂发,笑着说道。
白锦言面色一沉,语气强硬:“你可知这天气如此之冷,若是白府死了人,少不得一阵热闹!”
白筝直直地看着白锦言,有些好笑:“看来是我考虑不周了,二哥顾全白府的面子,却从未顾及我这个做妹妹的感受,但仔细想想,本就不是亲生兄妹,到底有些嫌隙!”
白锦言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冰冷:“我的确没有资格管你,但是白府声名在外,由不得你乱来!”
白筝眸光一沉,冷笑道:“哥哥教训的是,可是在白府,也断没有主子护着下人的先例,哥哥可是第一个!”
白锦言凤眼微眯,冷笑一声,凌厉地说道:“不要以为你以前做的事没人知道,你若真惹怒了我,爹那边保不齐会知道些什么!”
白筝闻言一怔,唇角颤抖:“二哥你竟然为了一个丫鬟威胁我?”
白锦言冷冷看着她,似笑非笑:“威胁?我只不过把你原先那一套搬了过来,你的手段才是真正让我惊讶!”
白筝目露惊恐,指着白锦言,满眼的难以置信:“不可能,不会有人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说,只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面子上,你若再不知收敛,便怪不得我狠心!”白锦言转身走到门口,脚步微顿,继而开口:“希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