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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不理会他的问题,径自朝门口走去。
独孤翊继续道,金蚕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过49日之后取出,存放于香炉中而成。顾名思义,金蚕通体金色,并且每天要喂它锦缎四寸。最后,把它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中金蚕蛊。
他很成功的看到,向前走的人儿停住了脚步,嘴角扯住一抹笑,在舞儿转过头来时,适时的消失在脸上。接着道,中了金蚕蛊的人会胸腹绞痛,肿胀,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粪……便?舞儿注意到的不是什么七窍流血,而是那连个另她恶心的词,难道我刚才吃的饭里有?
她好想吐……
不是。
既然饭里没有,那是怎么中的?真奇怪……
除了在饭里放,用其他的方法也可以放蛊。
舞儿回首,微侧头凝视独孤翊。
撒花。
我没有看到什么花啊。
撒花是放蛊的一种方式,不是真的撒‘花’。独孤翊重新坐回到桌边,刚在那个酒鬼记得吧?
嗯。
是他放的蛊。
怎么可能!就凭那个混蛋?
他碰到你衣角时,是最接近你的时候,那个时候撒的。
怎么可能?她居然笨到被人下了蛊?而且还不知道?
难道她真的有别人说的那么笨……--师父也是那么看她的……
话说回来,那个人为什么要害她?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人我也救了,你现在要答应给我弄来我要的东西了。
凭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狡诈!我又没有让你救,是你心甘情愿的,我才不答应你!舞儿脸红脖子粗的朝独孤翊大喊道。真是气死她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尘家庄的人就这样?独孤翊挑起右眉,不屑道。
你什么意思?舞儿一听这儿话,心虚了不少。
你受了我的恩,当然要回报我。难道知恩不报就是你们尘家庄的作风?
我哪有……舞儿声音已经小到可以跟蚊子相媲美了。
独孤翊听到她已经没有了底气,便开口道:何况,我要的东西并不会让你为难。
你……要什么?
刺猬草。
草?就为了一草?这人有病!
那不是普通的草,整个龙?国只有两株。一株在皇宫,另一株就在尘家庄。
舞儿沉默不语,思索着如何拒绝。
我要的不多,只要一半。
真虚伪,要都要了,还说只要一半,那半让我扔了去啊!
独孤翊看她脸上带有讽刺的表情,说道:另一半你用完,剩下的一半给我。
我用?
对。
我干吗要用那株破草啊!
独孤翊有点头疼的用手揉了揉眼角,一个人怎么可以笨到这种地步,真不容易。没办法,既然她这么笨,那只有他说明白了。
你口中的那株破草,是你的解药。
啊?!这样啊!可是那株草尘家庄不是只有一株么,她怎么能那么自私的用了!不行,坚决不行。
犹豫了片刻,舞儿仰起小脑袋:哼!你想都不要想,无影大哥只有一株,我不会开口的!我回到了尘家庄肯定有其他的法子。
独孤翊看她坚决的表情,微愕,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不怕死。转而道,如果我是为了救人呢?
救……谁?舞儿向前迈了一步,为了能清楚的看清独孤翊的表情,师父说过,看一个人有没有说谎,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咦?他眼睛居然是蓝色的!
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舞儿突觉一阵晕眩,一步踉跄,身子倒了下去,在快要落地时,落入了一个健壮的怀抱。
舞儿眼皮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试了好几次,终于驮着重重的眼皮缓缓睁开了眼。困惑的眼神先是呆滞地望着屋顶,然后迟疑的转了转眼球,才终于看清眼前的情景。这是哪?怎么晃啊晃的。动了动屁股,咦,真软,真舒服。随后侧过头,看到了坐在脚下右边的独孤翊。
舞儿猛回忆起先前的事情,自己昏倒了?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好,还在。手掌撑着床吃力的支起身子,随后瞪着独孤翊:我这是在哪?你想绑架我?!
回尘家庄的路上。独孤翊拿起水壶倒了杯茶水。
这是轿子?这家伙,太奢侈了,破轿子都弄的这么奢侈,虽然确实很舒服。
独孤翊瞟了眼她,不理会她白痴的问题。
舞儿看他不说话也不言语。随后动了动胳膊腿,想要起身,却发觉仍然提不起劲儿,试了几次,仍然成功不了。
不要白费力了。那是中金蚕蛊的后遗症。要等你吃了那半株刺猬草后才可以完全康复。
真的么?舞儿怀疑道。说不定他是故意下了药让她浑身无力好骗那株破草呢!
独孤翊从来不回答白痴的问题,这次却破例开了口: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话出口自己都觉得惊讶。
不一会儿,轿子就停下了。独孤翊留下一句下车吧就起身离开了轿子。舞儿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可是身子却很无力,总是提不起劲儿。试了几次,终于站起身,弯着腰,扶着轿子向下走去。
大概是看舞儿这么就没有下去,独孤翊掀开帘子,瞧见舞儿额角渗出几滴香汗,费力的移动着步子。随后,犹豫了下便懒腰抱起她。
你!
独孤翊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和惊讶,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急着要刺猬草救人,等不急你这么慢吞吞的走。
既然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那就不要挣扎好了,这样还能快点回去见师父呢。
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要救的人是谁?
不关你的事。
哼!个性真差劲!求人还这副样子。
哟,祖宗啊,你终于回来了!舞儿还没进尘家庄的大门,就看到守在门口如热锅上蚂蚁般的管家张叔。
张叔,你怎么在这儿?语气不如往前般活泼有力,显然是中蛊的缘由,仍然没有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