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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1-04 18:00:15作者:天雨魔花

主人公叫王风,梓菁的小说是《神魔霸道》,它的作者是天雨魔花创作的玄幻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持王风就任王家宗主。二人自幼便是一时瑜亮,武略韬谋均是上上之才,且深得老一代宗主王武的赏识,更被赐予王家的两柄神兵利器,疾风剑和追雨剑。但,二人的明争暗斗,也因此更加激烈。王风无声的冷笑,彷佛听到了...

神魔霸道

推荐指数: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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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闻言,脸色瘟怒。

来人尴尬的笑道:“少爷,还是让属下,来对付血手修罗吧!今儿是属于您的日子,不宜动杀气!”说话之人,正是王家大总管王通。

“哦?”王风脸色阴晴不定,淡淡道:“也罢……”王通在金陵王家做大总管,已有数年,但却很少显露武技,仅有的几次出手,王风皆是无缘亲眼所见,如今,有这血手修罗这个强大的对手,想必他不能再有所隐藏。而且,王风还有一个忧虑,郁清风的易容术,高明的让人心惊:“鬼手”既然能仿效任何人,那么区区一个郁清风,更是不在话下。

王通似是看出了王风的顾忌,微微笑道:“少爷,先带少夫人回避片刻,免得少夫人,看到了血光之灾。虽说这血手修罗,是个罕逢的敌手,但……也仅此而已。”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出手,距离由数丈之遥,瞬间拉近至丈许。只见二人以快打慢、以拳对爪,电光火石之间,已交手数招。

血手修罗似乎也深知,难以在短时间内,击败王通的铁手,更何况,旁边还有熟知他秘密的追雨剑,也伺机而动,所以,当下毫不迟疑,和王通游斗几招之后,足尖一点,借力腾身而起,越过几人的头顶,向西疾驰而去。

王通也毫不怠慢,紧追着血手修罗的身影而去。

眼见二人先后离开,王风并未急着赶回校武场,而是转过身,对尚玄雨冷冷道:“今日之事,权当没有发生过吧,回头我着梓菁,来整理一下秀凝居……”

“阿风?”眼见王风似乎就要离去,尚玄雨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她不明白王风的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快。“那……”尚玄雨秀眉轻蹙,泪珠儿忍不住在眼眸里打着转,心中纵有千百的委屈,又与何人诉说?

“水晶之爱,切莫遗失……”冰冷的风中,传来王风最后的话语。

尚玄雨呆呆的静立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她知道王风所去的方向,并不是西边的校武场,而是秀凝湖。此前,王风每每来到秀凝居后,都不会在此过夜,反而整整一宿,都会独自一人留在秀凝湖边。

“这块玉石……”尚玄雨白皙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脖颈上的玉石,脑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知何时,王风已经回到了校武场,而场中的激斗,也到了生死攸关之时。他微微叹息,向王武打个眼色。随即,王武挥挥手,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衣卫士,蜂涌而上。

蓬!率先撞上场中气场的一名兵士,犹如断线的风筝,倒飞了回来,重重的跌在地上,空中洒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血雨,而那兵士的尸体,已碎裂成细小的碎块。

王风无声的冷笑,挥手制止了其他兵士的行动。想不到金刀大法的##第七层真气,竟然如此强悍霸道……有些意思!不过,王玉也恐怕到了,油灯枯竭的地步吧!用生命潜能,所催发的金色刀意,又能抗拒到几时呢?王风哑然失笑。

嘣!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入王玉的耳膜,他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天外玄石参合精铁而成的金刀,竟然被落叶剑磕开一个缺口,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裂纹已沿着缺口,蔓延至整个刀身。

此刻,王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心境反而平静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他在心底做出了最后的决定。“明年的今日,便是你郁清风的忌辰!哈——哈——哈”。王玉耗尽最后一丝金刀大法的真气,掌中的金刀,突然加快碎裂,化成万千碎片,爆射至猝不及防的郁清风。

果真是个汉子,王风在心底默默一叹,对别人残忍算不得心狠手辣,对自己残忍,才有枭雄的意味,王玉的拼死反击,怕是够郁清风喝一壶了吧!两败俱伤,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郁老鬼哪里走?”王通厉声呵斥,紧紧追着血手修罗,不经意间,两人一赶一追,已来到校武场。

“哼!留你三分颜面,切莫以为老夫怕了你!公孙小儿……”郁南天忽然转身轻蔑道。

王通似是对郁南天余下的话,非常忌惮,慌忙运足七成功力,一掌击向郁南天:“受死吧!郁老鬼!”

“哼!你若求死,我便成全你!”郁南天狞笑道,他的右掌顺势挥动,撞上王通的护体真气。

两人的内劲方才相触,王通便觉得对方的真气,犹如浩瀚大海般,深不可测,以他数十年的功力,竟然有种泥流大海的感觉。更恐怖的是,自郁南天掌中,忽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手掌牢牢吸住,而他所有的后招,也就此胎死腹中。

王通慌忙运足功力,抵抗着来自郁南天的古怪真气,正当他无暇他顾之时,郁南天的左手忽然动了。

王通心下大骇,江湖传闻,血手修罗有两大秘技——血手和修罗剑。如今郁南天仅用“血手”神通与他对战,而修罗剑,尚未曾出鞘!

王通暗骂自己大意,修罗剑下从未有活口的传闻,岂是茶余饭后,打科插诨的闲谈……他正自惊魂未定之时,郁南天掌中乌黑的光芒闪耀,随即,两声惨叫,先后传入王通的耳膜,他吐出一口鲜血,拼着受伤,方才斩断了和郁南天的气机连接。

蓬!蓬!两道身影,突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什么?怎么回事?人群中一阵骚动,王玉和郁清风,同时倒下,让在场的每一位,都感到不可思议。

王风也被眼前的惊变所震惊,他冷冷的遥望着,远处的“血手修罗”,陷入短暂的沉思。王玉方才拼死的反击,几乎让郁清风陷入死局,而王玉一击之后,也将背后的破绽,露了出来。所以,藉此良机,郁南天掌中的修罗剑,并未刺向王通,而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先一步刺中王玉的肩胛。

表面看来,王玉拼死的反击略微受阻,郁清风在千钧一发之际,全力催动剑气,在胸腹前划出一个个剑圈,挡下了大部分金刀碎片,然而金刀碎片众多,他的咽喉,还是不甚中招,以致断绝了呼吸,陨落当场。

但是,眼力高明如王风者,才能发现,郁南天方才那一剑,另有玄机:郁清风丧命的缘由,并不是王玉金刀碎片所致,因为王玉肩胛中了修罗剑之后,真气外泄,残存的内劲,不足以对郁清风,造成致命的伤害,所以,郁清风的陨落,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王玉比郁清风,略矮半个头的身位,他察觉到背后的危险时,本能的做出了反应,堪堪避开了心腹要害,因而,修罗剑便从他的肩胛透体而过。而他肩胛的对面,正好是郁清风的胸前要穴,所以,修罗剑蕴含着特殊的剑气,在穿过王玉的的肩胛之后,猝然发动,以至于郁清风在近距离之下,回天无术……好一个血手!好一个修罗剑!

王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虽然只是猜测,但他相信以郁南天的手段,自是轻而易举。而且,郁南天这一手,耍的极为高明:郁清风的死,恰好可以推脱到王家的头上,而王玉现下,即便有大罗金仙,也难以挽回性命,所以,王、郁两家算是结下死仇,甚至,在有心人的刻意推动下,两大家族会直接爆发乱战攻伐。

如果两大家族,再次爆发乱战,其结果只有一个:各自的力量,同时被削弱,潜藏在金陵的其他势力,就可以乘此渔翁得利。

王风暗暗心惊,此人心机果真深不可测,但,同时也是一个有趣的敌人!如果江左之局,仅有那人一个对手,他反而会觉得,没有太大的成就感,如今多了一个强敌,终于让他变得更加兴奋。越是强大的敌人,越能让他的追雨剑,更加锋利。

“江左的天气,是时候变一变了……”郁南天一声长笑,望向王风的眼神里有一丝嘉许:“老夫静待日后的追雨剑,能更加锋芒毕露!哈——哈”几起几落之间,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王玉喉间耸动,艰难的咽下涌动的鲜血,他挣扎半响后,在王亥等人的搀扶下,气若游丝道:“我……我……”

王亥忙道:“贤侄切莫说话,牛大夫马上便到。牛大夫来了没有?来人……赶快去催……”王恒一系的人马,均焦急不安的交头接耳。

眼望王恒等人,憔悴而慌张的神情,王风忍不住有一丝动容,彷佛心底深处的那一根心弦,被拨开之后,响起了悲悯的回音。但……对敌人的怜悯,便是对自己的残忍,王风压下恍惚的念头,淡淡道:“玉兄的心脉,被修罗剑重创,怕是大罗金仙也是难以……请诸位节哀顺变吧。”

王玉怒目圆睁,不甘道:“王……风……狗……贼!”他心知大限将至,即便如此,也不能让王风得逞,他的嘴边,不断溢出殷红的鲜血。良久,王玉才一字一句缓缓道:“我……只想……提醒……长老会……还有一人……也应该……投票……才能……选出宗主。”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谁?还有谁,有权决定宗主的归属?六大长老和现任宗主,皆已在校武场,除此之外还能有谁?

王恒突然厉声道:“不错!玉儿说的不错,王风若想坐上宗主的宝座,理应还有一人的同意。是吧?大哥?”

还有一人?“王武”暗暗心惊,不解的望向王风,却碰到了王恒咄咄逼人的目光。“怎么?大哥难道忘记了么?长老会还应该有一个人的存在,抑或说大哥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王恒目光骤冷,紧紧的盯着王武。

王亥接口道:“不错,先前王风只得到了三票,仅仅是达到长老会的一半票数,可是祖训却明示,宗主票数须超过一半,方才有效,而且祖训里,并未说明这一半的票数也算吧……”

众人心下默然,确实祖训中并没有规定,正好半数便能就任宗主,皆因数百年来,宗主的票数无一例外,都是远远超过半票之数,未曾遇到今日的境况。

王守仁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既然已经得到当代宗主的首肯,那么王风当选,是理所应当的。”

王曾也道:“你们反对王风出任宗主,便是质疑当代宗主的权威,更是蔑视列祖列宗的祖训和规矩……哼哼!尔等居心何在?”

“王武”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六神无主的询问道:“王风……你看……”

“不错……确实还有一人……”王风面无表情道:“三年之前,那人负气离去,但是,长老会并没有剥夺他的资格,所以,今日宗主选举,他理应有投票的权利。”

众皆哗然……既然王风也承认有这回事,那么便是事实了。只是,那人到底是谁?

小院闲窗春己深,重帘未卷影沈沈,倚楼无语理瑶琴。

远岫出山催薄暮,细风吹雨弄轻阴,梨花欲谢恐难禁。

尚玄雨独自坐在秀凝居外,草地间一块大石之上,喃喃自语的,念着这首《浣溪沙》,一时沉浸在诗词的意境之中,就连梓菁走到了她身后,也没有发觉。

梓菁愣愣的听着,尚玄雨的浅吟低唱,不明就里,皆因他胸中墨水不多,并不明白这首《浣溪沙》,乃是前人李清照,所做的一首惜春词。但,尚玄雨吟唱的语调,却使他清晰的感觉到,吟唱者心中的惋惜与眷恋,彷佛在无边的黑夜之中,找不到一丝光明,剩下的唯有空虚与怅惘……“雨姐姐?”梓菁轻轻的拉着尚玄雨的衣袖:“你这几天胃口一直不好,我方才给你熬了这八宝人参汤,趁热喝一点吧!”

“哦?”尚玄雨这时才知道,梓菁站在了她的身后,慌忙低下头,悄悄逝去眼角的泪痕,柔声道:“谢谢弟弟!姐姐不饿,你留着给四丫头吧,她最喜欢你的手艺了。”

“还多着哩!我给雪姐姐留的有哦,雨姐姐你先喝一点吧!这人参可是极品啊,听说是从高丽进贡朝廷,尔后又被宫里人辗转腾挪,才来到了金陵市场。”

尚玄雨轻启朱唇,呷了一口赞道:“弟弟的手艺,当真是了得,以前在什么地方学的呢?”

梓菁一愣,尚玄雨随口一问,倒让他有些措不及手,不知如何作答,直到尚玄雨疑惑的目光望向他时,他才憨憨笑道:“都是以前在德月楼打杂跑堂时,和那些厨子混熟了,便偷着学了几道菜式而已……”

尚玄雨望着梓菁的窘样,忽然想到什么,叹道:“弟弟的天赋真是高,看了几眼,便能学会诸多做菜的技巧,可惜……改日我给阿风说说,让他也教你几招剑法,好男儿便当驰骋沙场、披荆斩棘……那般活着才痛快,不是么?”

梓菁挠挠头急道:“还是算了吧,以我这资质,怕是学几年,还打不过雪姐姐哩!”

“那丫头……经常暗地里经常欺负你吧,不过,你们倒是一对活宝,般配的很哩!”尚玄雨掩唇轻笑。

“恩?”梓菁不明就理的道:“雪姐姐人也很好呀,经常照顾着梓菁哩……”

尚玄雨欣慰的一笑,在梓菁和王雪晴的身上,彷佛看到了自己豆蔻年华的影子,那时的她,也是这般天真灿漫,无忧无虑的一个小女孩,直到某一天,那袭白衣和青衣的影子,同时闯进了她的视线之中……“雨姐姐?我们回秀凝居吧,我方才已经整理好了。”

哎……尚玄雨微微一叹,和梓菁并排往居舍走去。

“今天怎么回事啊,秀凝居像是被人从里至外,翻了一通,真是奇怪。”梓菁不解的询问着尚玄雨。

“好像是郁家的人来这里,找什么重要的东西,还劫持了我哩,幸好……阿风及时出现救了我。”

“啊!”梓菁一声惊呼:“郁家的人,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闯到王府来!幸好有少爷在!”梓菁拍拍胸脯,惊魂未定。

“哎……阿风!”尚玄雨秀眉轻蹙:“那郁家的人,也真是可怕,我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即便是阿风,怕也会是一番苦战。”

“那他们究竟在找什么东西呀,要是被他们找到了,可就大大不妙。”梓菁好奇道。

尚玄雨宛如葱白的指尖,抚过胸前的玉石,后怕道:“就算他们把秀凝居翻个底朝天,也休想找到!”

梓菁眼睛一亮,猛的拍拍额头,惊呼道:“我明白了,原来就在雨姐姐身上,难怪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嘻嘻!雨姐姐真是聪明!”

尚玄雨彷佛小女孩般,露出顽皮的笑容,做个嘘声的手势:“别让那些坏人听到了才好!”

王雪晴恨的牙痒痒的,本以为今日校武场祭祀大典,有什么好玩的,可结果,不但历年来的比武较技,没有如期进行,而且,王家内部几大长老明争暗斗,更有郁家的奸细,混入王家腹地,以致连番恶战。眼看校武场,乱成了一锅粥,她早早的失去了兴致,这些纷争、混战,都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当下,她正待回到玉兰小居时,回过头却发现,陪同她前来的梓菁,早已没了踪迹。她一路询问着下人,才找到秀凝居,可见到尚玄雨之后,却听说她前脚到,梓菁后脚就已离开,她顿时不乐意了:“这小滑头,莫非故意躲着本小姐?哼哼!肯定是怕我,又催他做木飞鸟了。”

“臭梓菁!坏梓菁!快给本小姐滚出来……不然……哼哼!”

梓菁猛地一阵哆嗦,似乎听到了王雪晴那丫头,生气之时,把指骨捏的格格作响的声音。

“雪姐姐?我在这里!”梓菁慌忙站起身来,向王雪晴招手。

“哼!臭梓菁!坏梓菁!干嘛招呼都不打,就悄悄溜走了?让人家一个人,好生没趣。”王雪晴杏眼圆睁,撅着嘴,盯着梓菁狠狠道:“咦?你怎么跑到了秀凝湖中间去了?”

“这……”梓菁尴尬的笑笑:“刚刚少爷差我来,整理秀凝居,不是走的急嘛,就一不小心,忘记和王雪晴——王女侠打招呼了嘛!”

“先不说这茬,你怎么到了湖心岛?小岛四周,可都是数十丈的湖水啊!莫非水下有暗桩?或者二哥教会了你轻功?”王雪晴惊奇的问道。

“嘿嘿!”梓菁得意的笑道:“都不是哦!”

“哼!不说算了……本姑娘不稀罕。”王雪晴嘴角上翘,假装生气:“我等下给二哥说,有人跑到湖心岛去了,他平日里,可是严禁任何人去的哦!”王雪晴咯咯的笑了,抓住梓菁的命门,不怕他不老实交代。

“哎……好姐姐!千万别!要是给少爷知道了,能在天上飞的木飞鸟,可就……”梓菁摊开手无奈道。

“哼!这又关木飞鸟什么事了?你小子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本姑娘!对了,你还没有说,你跑到岛上去干嘛哩?”王雪晴不依不饶。

梓菁龇牙,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忽然,他后退几步,从地上拾起一根,长达丈许的竹篙,往前方瞄了一眼,随即一阵小跑,握着竹篙顶端,顺势在水中一插,借助着巨大的弹力,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稳稳落在王雪晴的面前。

“嘿嘿!”梓菁露出洁白的虎牙:“雪姐姐好玩吧!要不我也教你?”

“好呀!好呀!”王雪晴欢快的拍拍手:“梓菁真有你的!这根细细的竹篙,怎么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哩!”

“看好了……起!”梓菁高声一呼,又从岸边跃上湖心岛,如是几番示范,王雪晴也很快领悟了,其中的窍门。“主要是握杆的方式,和在空中的平衡……”梓菁提醒道。

“啊!梓菁……我要掉下来啦……”王雪晴一声惊呼,吓得紧紧闭上眼,待落稳之后睁开眼,却发现梓菁早已将她稳稳接住。“呼!”她拍拍酥胸:“真有趣哩!嘻嘻!梓菁弟弟好厉害哦!”年少好动的心理,很快将恐惧抛到了脑后,两人在湖心岛四处闲逛。

“这岛上,怎么感觉有浓郁的香气?而且,这些石头的排列,也有些神神秘秘的呢!”梓菁奇怪的说道。一眼望去,湖心岛并不是特别大,岛上繁花婀娜,鱼戏鸟鸣。方圆约莫数十丈,除了岛中间的一个凉亭之外,便是一片片假山,以及一颗颗极为少见的名贵树木花卉。

“这些花好漂亮哦!难怪二哥平日里,都不让别人来,肯定是怕别人弄坏了这些花吧!”王雪晴摘下一朵不知名的鲜红花蕾,用力的吸允着它的香气,还忍不住赞道:“好香!梓菁?快过来看”

“别……”梓菁来不及阻止,王雪晴便捂着脑袋,迷迷糊糊道:“奇怪!怎么这么困呢?咦?好像有两个人影……”忽然,她感到一阵眩晕。梓菁赶紧取出王家圣药静心丸,给她服下,好半响后,王雪晴方才清醒过来。

梓菁解释道:“雪姐姐,切勿再靠近那些鲜红的花了,这湖心岛有些古怪!”

“恩!”王雪晴也有些后怕:“那是什么花啊?像……鲜血的红,传说西域有种花,叫做曼陀罗,倒是和这些红色的花,有些相像。”

梓菁微微一笑:“雪姐姐,这不是西域曼陀罗,但和曼陀罗,也有些干系,前些日子,我在牛大夫那里,见过这种花,好像是叫做彼岸花,又称地狱花。牛大夫说,这种花乃是不祥之花,而且还有毒,普通人闻到花香,就会中毒哩!幸好现下这里,花开的不多。”

“既然是不祥之花,连名字都这么可恶!那么谁,会无缘无故的,把它种在这里呢?”

“或许是为了,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吧!”梓菁猜测道:“我们离开这些诡异的花吧。”梓菁说着,便拉着王雪晴,跑到岛中的凉亭里,避开地狱花的香气范围。

映入两人眼帘的乃是一个十二角亭,花间隐榭,水际安亭;通泉竹里,按景山颠。即便在王府待了十几年,王雪晴见到这个别具一格的亭子,也暗暗称奇。“梓菁!快看,这些樟木柱子上,好像有什么神秘的东西。”

“咦?”梓菁眼前一亮,果然在樟木柱子上方,发现有一串微微凸起来的字体。“都不认识啊!写的什么意思哦?”王雪晴疑惑的问道。

梓菁细细一看,发觉十二个樟木柱子上面,都有这种微微凸起的古怪字体:“有点像是活字!咦?果然还能动哦!”梓菁惊奇的叫道。

两人像是发现了宝贝般,一阵欢呼!

“我也不认识这些活字,好像和中原的书法风格,不大一样哩!更奇怪的是,这座小小的凉亭,为什么偏要建造十二根柱子呢?”梓菁摇头不解。

“难道说,当初修建这凉亭之时,还从关外请了匠人?”王雪晴忍不住对梓菁翻个白眼。

“不对!这些活字,又有点像中原文字的风格,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梓菁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王雪晴赏梓菁一个爆栗子:“还鬼扯!本小姐都不认识的字,你才旁听了几天私塾,怎么会认得!”

“对!王女侠上天入地!三教九流,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小子顶礼膜拜则个……”梓菁龇牙笑道。

“停!”王雪晴赶紧做个打住的手势,挥动粉拳,往梓菁身上招呼去,她自然明白,梓菁这奉承话的意思,“还是算了吧,就凭我们两个,怕是猜几年,也不知道这活字,蕴含了什么玄机,还是去问问二哥吧!”

“少爷?”梓菁猛的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哈哈!”

“你想起什么了?”王雪晴好奇道。

“我在整理少爷书房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这些活字中的一些字。”梓菁兴奋道。

“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奥秘呢……中原文字流传盛广,你在写庭阁,见到某些相同的文字,不足为奇。”

“不对。”梓菁细细想来,肯定道:“这里所有的活字,我都在少爷书房的一本手札上见过!”

“哦?”王雪晴闻言,顿时来了精神,“那本手札有注解么?是什么意思?”

“嘿嘿!”梓菁神秘一笑:“幸亏我记性好,恰好记得少爷的注解。这些文字,翻译过来便是:甲日戌时胆窍阴,丙子时中前谷荥,戊寅陷谷阳明俞,返本丘墟木在寅……”

王雪晴惊讶道:“呀!我知道了,这是:‘子午流注定穴歌’”

“雪姐姐,好厉害啊!果然名不虚传!”

王雪晴俏脸微红,抿嘴含笑道:“这是上古之时,便流传至今的长寿法决,可是,为什么会刻在这里呢?难道,岛上种着什么长寿果不成?”

子午流注……十二个时辰……十二根樟木柱子……等等!梓菁脑中灵光闪现,惊呼道:“原来如此……哈哈!果然这十二根柱子,大有用处。”

“恩?什么风马牛不相及啊?”王雪晴翻个白眼道:“这柱子,当然是支撑亭子的重量呗!和这些活字,有什么关系呀?大惊小怪!”

“不,雪姐姐!这些活字给了我提示,我们所站之处,正是一个子午流注图,而这十二角亭,恰好是失传久已的时辰亭,所以这些柱子,缺一不可。”

“时辰亭?是什么东西?”王雪晴显然没有听过,这些传说之中的东西。

梓菁解释道:“古之先贤把一天,化为十二个时辰,而为了能精确每个时辰的长短,采用了很多的方法,比如香蜡、沙漏,滴水器等,来计算时辰,但是这些方法,都不准确。因此,后人便用时辰亭,采用子午流注图来计算时辰,因为白日的阳光,会固定的从时辰亭的某个角度照射过,不会受到人为的干扰和影响。”

“可是时辰亭,最多也就是计算时辰之用,和岛上的这些神秘之处,又有什么联系呢?”

梓菁沉声道:“谁会无缘无故的,在这腹地深处,修葺一座时辰亭呢?而且,还是人寂寥至的小岛之上?更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有恐怖的地狱花来保护?”梓菁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岛上其实还有更多诡异的地方,比如整个小岛,其实是被一个蕴含五行之意的阵势所包围。

“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古怪!”王雪晴点头道。

“所以,如果这个时辰亭,有什么机关的话,必定和这些活字有关。”梓菁沉声道。“而此刻,根据阳光照射的角度来看,正是酉时整。子午流注之法,刚柔相配、阴阳结合,所以,经过我的推算,酉时正好对应的乃是震位,那么……”

两人迅速找到震位的樟木柱子,结果却让他们大失所望:活字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看着梓菁懊恼的挠挠头,王雪晴安慰道:“梓菁,别再费力去想了,或许这岛上,根本没有什么机关,和隐藏的宝贝哩!”

梓菁摇头不语,定然有什么地方推算错了,可是,究竟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他对着渐渐西下的斜阳,愣愣的想着。

已过酉时的阳光,在梓菁的身后,拖出一道狭长的影子:“我想明白了!”梓菁兴奋道,方才,他推算出整个时辰亭,是按照子午流注图来运行的,可白日的阳光,无时无刻不在变化,那么,奥秘显然不是某一个时辰,那么简单。

两人又重新把十二个樟木柱子上的活字,细细看了一遍,梓菁奇道:“若说建造时辰亭之时,同时雕刻了这‘子午流注定穴歌’,那么,为什么是不完整的呢?”

王雪晴娇笑道:“笨梓菁,想必古人不识得,余下的中原字,便没有雕刻了哦,又或者,是古人故意为之的哩!目的是要难倒后人。”

梓菁顿时乐了:“雪姐姐说的非常有理,正是少了‘壬寅经火昆仑上,甲辰阳陵泉合长,丙午时受三焦木,中渚之中仔细详。戊日午时历兑先,庚申荥穴二间迁,壬戌膀胱寻束骨,冲阳土穴必还原。’这几句。”

“那是什么意思呢?”

“这两句,按子午流注图来看,正是午时心脉的定穴、开穴之意。可是,为什么单单少的是这两句,而不是其他呢?若说整个时辰亭,是一副子午流注图,那么,这个图便缺少了,最重要的心脉。可是,这缺失的心脉,又在哪里呢?”

王雪晴摇摇头,示意不明白:“若说这古怪的亭子,真是那劳什子时辰亭,可子午流注图,描述的乃是人体经脉,和气穴流虚之法,二者究竟有什么联系呢?”

梓菁闻言一震,惊呼道:“我终于找到玄机所在了。”

王恒冷声道:“王度何在?”

众皆愕然,人群之中一片死寂,落针可闻。彷佛这个名字,是某种禁忌,平日里,众人都刻意避免提到,更没有人敢在公众之下,提到王度的名讳,而今,太傅王恒喊出了王度名字,宛如晴天霹雳,炸响在众人的耳边。。

王度乃是先皇御赐大司马,兼太渊阁首席剑手,自先皇陨后,同样深得现今明皇的赏识,被拜为上卿、授予天子太保,皇家长史等职,一时恩宠无以复比。但,三年前,王度却突然卸去所有官职爵位,消失于京都、金陵等地,最后不知所踪。

王恒眼神凌厉的,从王风等人的面容之上,一一扫过:“莫非……有人故意阻难他的出现?抑或,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风!你说呢?应该有人对王府上下,做个交代吧!”王亥高声质问着王风。眼前的残局,皆是拜王风一手所赐,所以王亥等人均是咬牙切齿,对王风怒目相向。王玉本是王恒一系的希望所在,但现下他已重伤,被牛大夫带到神医居治疗,能否起死回生,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王风不置可否的一声冷笑,将王亥等人仇视的目光,自动忽略。他并不正面答话,而是别过头望向远处,渐渐的,他的目光深邃起来。三年前,王恒等人,不予余力的逼迫王度,离开王家,而今,却又迫不及待的期望,他回来收拾残局,这岂不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王亥显然是得势不饶人,继续高声道:“现下王家内忧外患,宗主候选人之一的王华,下落不明,而且玉生贤侄死难料,因此,应该有人站出来,继续引领王家走向辉煌。宗主以为如何?”此刻,眼见“王武”诸多蹊跷,竟然事事询问王风的意见,显然,后者已经暗中控制了“王武”,所以,他们唯有借助外力,才能阻止王风上位。

“王武”犹豫道:“这……只怕一时半刻,难以找到大司马吧!”

王亥冷笑道:“大司马隐居之地,离金陵不过数百里,快马加鞭半日即到。”

“还不差人去请?”太傅王恒威严的声音,惊醒了众人。

“不必!”王风忽然沉声道。

恩?众人的目光,纷纷惊讶的望向王风,随着他的目光,只见斜阳之下,一袭青色的影子,渐渐清晰起来,来人并非十分高大,但却给人一种稳重沉着的感觉,彷佛任何纷繁复绕,到了他的手底,都会变得简单之极,一如多年之前。可惜,天不遂人愿,王家拥有绝世将帅,却难以发挥其通天的本领。

三年前的一幕幕,不由自主得浮上众人的眼前,那时的他,是如此的狠绝和不顾一切,可三年后,再次踏进王家的腹地,他的剑,又该指向何处呢?

该来的始终会来,该面对的终将面对,王风深深吸一口气,迎向那人的目光。

“你,终究还是来了?”王风的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是的,我来了。”

两人皆是一阵沉默,都不再开口说话。或许,除了彼此的鲜血之外,再无共同的话题,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已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而校武场的其他王家子弟,也大气都不敢出,顿时,场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那么……”沉默良久之后,王风语气转厉,毫不掩饰眼中的浓浓杀意:“你,所为何来?”

“我来……”王度掩唇轻轻的咳嗽,并未正面回答王风,反而问道:“阿风,这些年,你过得可曾快乐?”

王风闻言猛然一震,快乐?这样的字眼和他又有干系?这三年来,他谋划布局无数,倾洒热血汗水无度,征服了金陵大小帮会势力,挫败了江南郁家和尚家堡,连番数次的阴谋诡计,终于在王度离开金陵之后,成为王家实际的掌控者,而且,他也得偿所愿,终于娶得“江左##第一美人”尚玄雨为妻。

可是他快乐吗?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达到了王度不曾达到的高度,可是……王风很想说一句:我即将得到一切,所以很快乐。可是……为什么每个黑夜里,还有无数的梦魔?为什么内心深处,还有万千虫蚁咀嚼的痛苦,?这一切究竟是为何?

王风压下心头澎湃激昂的杀意,冷哼道:“你想问的是尚玄雨的近况吧……哈哈!当然,你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又怎能轻易说出口呢?”他眼中的恨意滔天,拳头捏的格格作响。

王度摇头苦笑,微微叹气,三人之间感情的纠葛,已陷入死结,非是简单的几句话便能轻易化解,也许在王风看来,唯有流干彼此的鲜血,才能融化他心中的仇恨。所以,面对王风的质问,他并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所为何来?”王风再次厉声问道。

王度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向王风,眼神复杂的道:“我来……有两件要紧的事情要办。”

王风并不接话,静待王度继续说下去。

王度微微叹气,淡淡道:“其一,便是支持你,就任当代王家宗主。”

众皆愕然!在场之人均被王度一句话所震惊,偌大的校武场,寂静无声,唯有冷风,吹得王家旌旗猎猎作响。谁也没有想到,王度竟然出言,要支持王风就任王家宗主。二人自幼便是一时瑜亮,武略韬谋均是上上之才,且深得老一代宗主王武的赏识,更被赐予王家的两柄神兵利器,疾风剑和追雨剑。但,二人的明争暗斗,也因此更加激烈。

王风无声的冷笑,彷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王度步履蹒跚的走近,王风丈许的距离,忽然,他眼中冷莽闪耀,一字一句道:“条件便是——杀了我!”

“是么?”王风仰天长笑。

王度微微点头。

“那……如你所愿!”王风冷笑道,他的指尖,缓缓抚上追雨剑的剑柄。

惊世决战,一触即发。

正自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大总管王通,忽然恭声道:“风少爷……”

王风侧目,狠狠的瞪了一眼王通,他自是明白王通的意思。三年以来,他暗中培养了大批的死士杀手,从六合八荒之中,招募了不少好手,正是用来应对今日危局,因为,只有真正见过疾风剑厉害的人,方能知道,疾风剑的可怕。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王风深刻的明白这一点。

“什么东西……滚一边去”先前,王臣被王守仁、王曾等人口诛笔伐,正憋着一肚子火,此刻,正好发泄在王通身上:“我王家的族内之事,何须你一个外人插手!”王度的疾风剑,多年以来,稳居江左##第一名剑的宝座,虽然近年来追雨剑的名声,大有超越之势,但这一切的前提,仅仅是王度封剑之后。所以,即便两人此刻动手,王臣等人仍然看好王度获胜。

王通眼神冰冷,盯着王臣:“我王通敬奉王家宗主多年,是个什么东西,怕是轮不到某些墙头之草,来定夺吧……”

王臣眼中凶光毕露:“你说谁是墙头草?你这条老狗,看来是活的太久了……”现今,王度摆明了态度,要对付王风一系,他自觉得又有了靠山,因此,对着王风一系的势力毫不客气。

“你……”王通指骨捏的格格作响,阴沉沉的道:“通常只有狗的眼里,才能看到狗,而人的眼里,一般看到的都是人。”

王臣不顾下人的劝阻,怒极反笑道:“好一条老狗!已然入秋,想必正是吃狗肉的良机吧!”

王通杀气涌现,宽大的长袍,无风自摆。

“够了!”王风挥手制止了王通的杀气,盯着王度冷冷道:“三年以来,我布局谋划的目的,其实便是为了今日,与你公平一战,我不希望有人打扰。”

王通躬身退后,王风的脾气,他最是了解,对王度说的这句话,其实也是对他说的。此刻,王风不容任何人,插手他与王度的决战,或许,这便是两人宿命的对决吧,王通暗暗想到。

但,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况对手是江左##第一名剑,他不得不做好王风失利的准备,王通沉默不语,在心间推算着种种可能。

王度微笑道:“很好!很好!我知道在你的心底,一直渴望与我一战,因为只有击败我,你才能达到另一个巅峰。那么……我成全你!”

王度话音未落,两人似乎心有灵犀般,展开身法,嗖嗖几声,便已远离校武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梓菁笑道:“雪姐姐,你真是太聪明了……呵呵!”他心念电转,疾步跑向湖心岛深处。

“喂!臭梓菁!坏梓菁!什么意思嘛!”王雪晴一声娇嗔:“你想到了什么?快说呀!”

梓菁转过身,嘻嘻笑道:“若说时辰亭的建造者,是把亭子按照子午流注之法,来构建的话,那么整个湖心岛,为什么不能按照子午流注法,来推算呢?所以,时辰亭中缺失的心脉,自然不在亭中。”

王雪晴美目流盼,一脸惊奇:“那在哪里呢?”

梓菁微微闭眼,略微沉思:“午时方位,即对应着心脉,也正是八卦之中的坎位。坎旺于冬,衰于春,若释义为夏历,即为少阴之季。而建亭之人,所立年月,正是少阴季秋之月,所以,某种未知的玄机,定然在湖心岛坎三之方位。”

经过梓菁的解释,王雪晴才恍然大悟,暗呼梓菁聪明绝顶。

果然,两人在坎三方位,发现了一群石雕,但,梓菁却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王雪晴不解道:“梓菁?咦!没想到这甘草从中,竟然还藏着这么漂亮的雕刻呀!”

只见长至半身的甘草从中,或蹲或卧的石狮、鬃毛飘逸的石马、神态安逸的独角兽……不计其数,每件石雕,皆栩栩如生、纤巧灵动。

“怕是不下数百件吧……可,玄机到底在哪里呢?”王雪晴一阵气馁。

梓菁沉声道:“既然此地,是湖心岛的心脉所在,那么,这些石雕,也定然暗含子午流注之法。”他一边低头思考,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随即按照子午流注法,梓菁很快找到了石雕的心脉所在,乃是一蹲近乎五尺高的兽身人面像。

“这座石雕好奇特哦,经过上百年的风雨摧残,线条仍旧细腻逼真、轮廓分明。”

“不错,看这材质,怕是中原极为少见的西施石,此等西施石,极其珍贵,就算是王陵皇寝,也不一定有哩!因为,它不仅石质超细、温润有加,而且异常坚硬,能承受数千年风雨。”

王雪晴赞道:“古之先贤果然独具慧眼,选作这西施石,作为湖心岛的心脉所在。可是这座奇怪的石雕,到底有什么玄机呢?”她在兽身像上四处摸索,依然毫无收获。

梓菁深吸一口气道:“这便是关键所在,兽身人面像,恰好面对时辰亭,也即为日出之少阳向,而背面即为太阴之西,正是变化了的时辰亭,所朝向的方位,所以,这块西施石,必然和时辰亭,有着莫大的关联,或许在某个特定的时辰,才能凸显它的秘密。”

“那么,究竟和哪个时辰,有联系呢?石雕代表了时辰亭,缺失的心脉,而心脉正好是午时,难道会和午时有关联么?”王雪晴猜测道。

梓菁摇头道:“若说是午时,那似乎也太简单了点,我想建造这些石雕的古人,必然是有大智慧,不应该如此草率才对。”

梓菁围着石雕群走了一圈,然后从西施石,径直走向时辰亭,旋即又从时辰亭返回。王雪晴看的不解:“梓菁,你这是干嘛呢?”

梓菁道:“我此时忽然想起了一个传说:在万万里之外的极西之地,有许多非常奇特的陵墓,这些陵墓,乃是用巨大的石块,耗费了万万人力,才得以建成,传闻,这些陵墓具有神秘的力量,可以保护陵墓的主人。当地人,谓之曰金字塔,而这些金字塔,有很多不可思议之处,比如金字塔的顶点,正对着天空的紫微星,此外,金字塔的棱角线条、基座径隅长短,是隐含着深意。”

“什么金字塔,和你刚才来回走动有关吗?”

梓菁抿嘴含笑:“雪姐姐聪明!正是这个传说,让我忽然意识到,时辰亭里的活字,不是也有某种异域的风格么?或许玄机,就在和心脉有关一些计数之上。我细细思量,众多线索之中,唯有西施石至时辰亭的距离,有些古怪。”

“哦?有什么奇特之处么?”王雪晴急急问道。

“我来回步行两次,推算出两者之间,仅仅捌拾余步,按照常人的步伐,推算过来即为十八丈之遥。现行的时辰,乃是按照天干地支的顺序,子时伊始,至午时即为半日,再回到子时,恰好是十二个时辰,便构成一个轮回,如果这短短的十八丈距离,蕴含着某个时辰,那么余下的六丈之数,正好对应的是,酉时一刻至酉时三刻之间。”

王雪晴算算时辰,正好酉时一刻刚过,兴奋道:“梓菁?那么,我们马上就能发现岛上的神秘了吗?”

梓菁微微一笑:“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真相或许永远不为人知……但,猜测是否正确,答案即将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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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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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雨魔花类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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