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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看我,开口就问一个人?
我点点头,停在过道上没再走。
他又问:去哪啊?依旧沉静冰冷。但最后那个尾音有了些温度。
我上前几步,想了想,说了真话,我说:去找徐玫。
他撇过头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是没开口,低头吸了口烟,淡淡的烟圈缠绕,然后我听见他说:我陪你去。我想了想,三更半夜的我一个公众人物打车也确实不好,再加上徐玫多少有点惧怕町越哥,他去了也好。就点点头。说着他熄灭了烟,朝我招招手。我乖乖的跟着他走过去,他停在在自己房门前对我说:你在这等等,我进去换件衣服,拿了车钥匙我们就走。说着就开门走了进去。
可町越哥才走了两步又恍然回头,他想了想说:你还是进来吧,这么晚被人看见了也不好。说着又轻咳了两声接道:我房里那几个,你不要理会。
我心中诧异,想往里窥又忍住了,但还是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房里,这一走近才听出他房里声响,原来是麻将声,清清脆脆的,还挺好听。忍不住好奇的朝里望去,只见四个气质迥异的男人在他房里玩闹着,一旁的矮柜上放着几瓶已经喝了过半的极品洋酒。我们才进门,一个穿着蓝格衬衣的男子听见了声响,眉也没抬的就喊:老三你上不上啊,老子被他们三对一啊。老子我再次偷瞄一眼那蓝格衬衣的娃娃脸,这男子看上去极小,一点也看不出老子
对面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嘴角一勾,那蓝格衬衣话还没说完,他就把牌一摊:胡了。气质肃穆冰冷。
那蓝格衬衣炸了:靠!又胡老子!手一推,牌面立刻露了出来。口气是粗野的不行,但他长着一张讨喜的娃娃脸,说起这样的话也是一副青涩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心里好笑。
两旁也嗤笑起来,一个黑衣男子讽道:谁让你昨个调戏他妹,胡你算什么?不揍你算好了!
我看那蓝格衬衣一脸憋屈的样,竟然有点像我平日最爱的包子脸,终于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引得他们回过头。那蓝格衬衣瞬间眼一亮,伸出手指着我抖了抖:靠!这不是那个挂在市中心摩天大楼的那个人鱼公主!也!头发怎么黑了!我一听他的称呼,再次没忍住,笑了。好可爱的男人可以和我家安安做朋友呢
没出息。那黑衣男子伸出长手拍了拍蓝格衬衣的头。转头满眼深意的看了看我,说:她叫顾宝贝,可不是什么人鱼公主。语气带着几分森然,还有几分压制。让我浑身不舒服。
一直慵慵懒懒的倚着墙,没说话的白衣男子嘴角弯了弯,他浑身带着几分轻浮气,但眉目却很斯文。我正准备听他嘴里吐出象牙来,谁知他一开口,便是:老三不错啊,大半夜都知道叫个女明星来陪哥几个啊长得是漂亮,可是这一个怎么够啊?说着又轻佻的朝我钩钩手指:妹子过来啊,先陪陪哥哥,让哥哥好好瞅瞅。我心下叹息,看这样子是吐不出象牙了
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典型一花瓶二世主。这么些男人,看来看去还是那蓝格衬衣可爱一点,我心下定论。
因为前世,我知道房町越家室显赫,这搞政治的,哪个大院里不出几个撒腿乱蹦跶的。想这几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单那看得出品级的军装男就是上尉头衔,这其他几个还不知道是草包还是人物呢?
我从小就胆小怕麻烦,这点也不知道像谁?常常让爹地怒发冲冠说怎么生出我这样个没出息的?我想这是因为我前世受够了乱七八糟的苦涩难言,所以现在更是比以前更是讨厌麻烦。虽然这样还是不能解释,那我前世为什么胆子也不大的原因
我坚决秉持着町越哥那句不要理会,很泰然的只盯着町越哥合上的房门发呆。
耳后听见一声嘘声:呦,这是直接冲着老三来的呢接着又是几声嬉笑。
我嘴角抽了抽,这些二代们还真是够无聊的我也是个二代,为什么我成长的就这么健康?
这时房町越已经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出来了。他也没看我,转头扫了眼牌桌上虽然嬉闹不停,但依旧牌打的热乎的四个人。随手一推就把牌局给搅了。朝着白衣男子冷哼了一声:四子你最近是贱皮了不是?她是你好欺负的?又扫了眼其他人,回来和你们算账。说着朝愣愣的我招招手:好了小爱,快走吧。
身后传来一声炸响:靠!她就是那个小爱!一听就是那蓝格衬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