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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回忆着过去的事情,有个大丫鬟来叫她去三少爷房间。她便机械地跟着丫鬟走,到了房门外,那个丫鬟敲敲门,然后走了。
忘忧推门进去,便被门里的夏青阳一把抓住,拎包裹一样提着进了里面的房间。被他一层一层剥了衣服,被他扔进盛满温水的大浴缸里。
她始终不说一句话,别着脸,不看少爷,任他摆布,没有矜持,没有羞怯。进府八年了,这八年里,她就是少爷的一个玩具,会说话会喘气的玩具。
少爷闷了就拿她寻开心,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换装游戏,一会儿让她穿男装,一会儿让她穿女装,换衣服的时候,少爷的目光放肆而明亮,从来不回避她已经渐渐发育,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
但是,像今天这样两个人在同一个浴缸里,还是第一次。她有些难堪,尽量靠在缸壁上,给少爷留出更多的空间。
奈何少爷太贪心,就算给他整个浴缸,也仿佛装不下他的身体。他膨胀的体积无型无疆。忘忧在温水里瑟缩成一团。
夏青阳已经把她逼得无路可退,依然咄咄逼人奇袭而至。她的胳膊被他架起来放在肩头。忘忧冰凉的小手触碰在他宽厚的肩上,微微颤抖。第一次,触碰到他的肌肤,她傻乎乎的瞪大了警惕的眼睛。
少爷要怎样?
夏青阳拿起香皂认真的涂抹在她的腋窝,痒痒的,禁不住想笑,又笑不出来,哭笑不得,憋的小脸通红。他倒是从容,洗完腋窝洗前胸……忘忧忽的双手抱住胸前,“我自己洗!”
“我还以为你是老佛爷呢,要我侍候,一动不动。”夏青阳嘴上虽然说着,手上用力一翻转,忘忧的后背就对着少爷了。她心里稍微放松一点,马上又紧张起来,他的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移动,带着磁电,她浑身跟着战栗……
他嘴角悄悄上翘,女孩终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长大了,不再是八年前的小嫩芽了,黄花正灿,馨香怡人。
少爷认真地给她洗完,用浴巾裹住,抱着扔到大床上,然后拿被子盖严实,自己再钻进去。
少爷在被子里伸过手来摸着了她的手。她呐呐的说:“少爷,今天是您的花烛夜,去陪少奶奶才对。”
这话实在不该说,引来少爷变本加厉的惩罚,他本来想温柔一些,给女孩一点安慰,没想到,这个自认为是知他懂他的人儿却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一气之下,翻身覆盖了小人儿,未有任何抚爱,猛然进入……
忘忧疼的死命挣扎,在乱动中,撞上了雕花的铜床头,眼冒金星,鼻子酸疼,泪水哗的流了下来。
夏青阳浑然不顾她的眼泪,伸手钳着她的下巴,带着迷迷离离的痴恋神情望着她惨白的小脸儿,仿佛她越吃疼他越高兴。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无度地横冲直闯……这一刻,她突然好像有点讨厌他。
然而,这讨厌太短暂,来不及根深蒂固,就被他激烈之后的温存摧毁。他拥吻着她,细细密密,印满全身,从发梢到脚尖,仿佛分娩后的母猫,用舌头舔干小猫的绒毛……宠溺,疼惜。
“忘忧,你看这是什么?”他的中指粘了鲜红血迹,得意洋洋地送到她眼前。
忘忧鼓了鼓腮,淡然道:“我的血。”
夏青阳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嗤嗤一笑,“是我的血,你是我的。”
无语,忘忧想打开他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那根手指,那是他的战利品,她从此是他的战俘!她抬起手的瞬间,惊愕了。眼睁睁看着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极其陶醉的品呷了那滴处女红……
然后,他起身穿衣,默默离去。
她却在他离去后咬着被子呜呜地哭了。浑身哪都疼,从骨头疼到骨髓。曾经幻想过和少爷在一起的种种情形,唯独没有今天这一种,也许,这就是始料未及。
少爷走了,回去洞房了,他拿走了她的第一次,灯光下,处女红犹如雪地上爆绽的梅花。她不知道,少爷给她的也是自己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