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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到底怎么回事?阿姨不是说你是失恋自杀吗?原来还是因为它!我说呢,你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为了那个费明生自杀!”虫子激动得不行。哎,干嘛把我说得这么薄情呢。
“呵,虫子哥,你,你先别激动,我现在不没事了嘛?”
“没事?你这叫没事?你差点命都没了你知不知道?还说没事?我给你的那些枪还在不在?我,我非宰了它不可!”他越说越激动,气得跳脚。周彤自知说漏了嘴,低头不吭气。
“你怎么宰它?它都已经死了……”我小声提醒他,他听我犟嘴,立刻在一边咆哮开了,嚷得房子都开始震动,“你还不当回事,你,你气死我了。周彤,你刚才说什么?水鬼是吧?水鬼?这么说,擦,它不怕火喽,好,好……水来土掩,特么我‘阉’了它!”
是的,水鬼根本不怕火,它只是不喜欢火,所以才熄灭了蜡烛,一开始,我跟芥虫都弄错了。
“喂!国家公职人员,这里还有个未成年少女。”我打岔,阻止虫子咆哮。
“谁,谁未成年了?我……”周彤瞪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我好笑地看她,想到她那次见到我的果、体时涨红了脸的样子。
“别打岔!”芥虫生气地嚷,他无论如何接受不了我欺瞒他。我不敢再吱声了。
等他嚷够了我才献媚地说:“哎呀,虫子哥……”我拽着他的胳膊撒娇,他生气地甩开,我立马装疼,其实,我伤在左边,他甩的是我的右手,“真的,我一刀放血,它不会再来了,你想,它要是来,我妈天天那样盯着我,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像对周彤一样,对他也撒了谎。这是我第二次对他撒谎,我不知道这个谎言能维持多久。
要不是水鬼天天都来。我的伤不会好的那么快。从我那天在医院醒来,它每天晚上除了为我抚触伤口之外,其他什么也不做,摸着我的头,我的脸,一下一下,静静地等我睡着。它比我自己更希望我早点好起来。
听了这话,芥虫将信将疑,看我伤得差点丢了小命,又不忍心再说我什么。好在他从小就相信我相信惯了,夜晚守了我几次,又过了两个星期,见我好端端的,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自从我那次以“死”相抗之后,水鬼变得非常有耐心,它一直等我伤口愈合,才又开始要我,但只要我一喊疼,它就会减轻它的力道或者干脆停下来。
我心里好笑,真搞不懂,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非我不可吗?它这么陪小心,怕我再想不开去死吗?说了也没人信,我不过是不小心扎得太准太深了而已,谁特么为这个寻死。
它也变得不那么粗、暴了,它不再弄破我的衣服——免得我买都来不及买。它要么耐心地为我宽衣,要么等我自己脱掉。
它极尽温柔之能事,各种抚触轻舔,直到我浑身酥软说要。然后,它又会控制好节拍,进行到我忍不住说快。不能不说,它不像水鬼,倒天生是个当色鬼的料。
它会给我“倒”一杯水,因为知道完事过后我会非常得渴。我不确定它给的水是什么水,河水,湖水还是臭水沟的水,但它会一直举着非让我喝完——事实上很可能是雪域高原的山泉,非常甘淳,喝了会上瘾。
它出现的时间也不再只是夜晚,有时候,他还会来学校接我一起回家。当然,回去之后没有别的事,啪啪啪。
还有就是……连那“劳务费”也涨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流了那么多血,死过一回,怕我再想不开,也可能是给我的“补血费”吧,总之,有种坚决的态度在里头,就是很豪迈地用银子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