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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万鸣倒是很有耐心,没有生气。他笑了一下,没有再说那样的话,而是指导起来:“先解了浴巾。”
我哆嗦着,向浴巾伸出了手。
他很耐性地等着我,就好像一只耐心的猎人,看着小动物走进了他布下的陷阱。
我闭着眼睛将浴巾解了下来,放到一边。
“好了,现在躺上来,身体放柔软,不要绷得太紧,那样你会疼的……”他柔声哄着我。
我躺在柔软到了极点的大床上,仍然紧紧闭着眼,脑中却是一片的恍惚。
我到底在哪里?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才那个少年的脸。那么俊秀的侧颜,那么冷峻的眸子,那么清冷的声音……我都没有看到他的正面呢,不知道他正脸长得好看不好看……
一只手慢慢地抚上了我的身体,慢慢地向下抚去。
而我却如痴如醉地在脑海中构想着那个少年。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身体,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他的唇令我沉醉,他的身体令我满足……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沉迷着,迷醉在这属于身体的美妙体验里。直到一阵剧痛袭击了我,我惨叫一声,就要翻身逃跑。
可是身上那人突然出手,紧紧地捏住了我的胸口,力气那么重,都被捏变形了,好像下一秒钟就会要爆炸!
我又惨叫一声。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终于醒悟过来,我身上这个人,并不是那个英俊又冷漠的少年,而是长了一脸老年斑的王万鸣。我挣扎着想要逃跑,然而被他掌控得严严实实,根本无从脱逃。
“果然还是处#子好玩。”痛苦呻#吟中,我听到他说。
然后我痛晕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我慌慌张张地翻下床,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幸好马上看到了床头上的那叠钱,我才松了口气。
有了这笔钱,妈妈应该能安心了吧?爸爸应该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了吧?我喜孜孜地将钱数了又数,穿好衣服,离开了客房。
外面已经是上午了。原来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富华酒店不愧是钟山最高档的酒店,条件非常的好,可是,我永远也不想再来这里。
甚至连从它门口经过,我也不愿意。
我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汇钱,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妈,你拿到钱赶紧交医院,不要再拖……让他们给爸爸开药,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嘟嘟嘟……”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而我还拿着话筒愣愣了好久。
这就是我出卖自己身体、出卖自己底线、出卖自己灵魂的收获么?
难怪学校那些女生对此不知疲倦,原来这样的钱确实来得真容易啊。我突然打了个寒噤……如果,如果,如果这笔钱不够,如果爸爸还需要更多的钱……
那我会不会,也会变得,跟她们一样……
拖着沉重的脚步,我回到了宿舍。与我同屋的另外七个人中,四个被人包#养长期不归,两个还在睡觉,可想而知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唯有丽丽,还在玩着她的那个苹果手机。
那个手机是一个客人送她的。所谓的客人,其实就是学校安排的,让我们陪着跳舞的有钱香港商人。我们私下里都嘲笑说,堂堂舞蹈专业,生生被学校扭成了陪舞专业。我们明明是舞蹈演员,却一个个都成了舞女。
而本应该崇高伟大的学校,却堕#落成了送往迎来的烟花地。每个老师都是拉皮条的皮条客,为了金钱,抛弃一切的尊严与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