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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少……”夏沫忽然转过身来,本来空洞而绝望的眼神,在见到雨中那风姿挺拔的萧景颢的时候,她的目光忽然生出了一丝希望。
绝望之处,总有希望。
此时此刻的萧景颢,就像一盏青灯,给她指引着方向。
夏沫背着外婆一步步的朝萧景颢走来,有几次她险些挨不住摔倒,可是她仍旧是忍下来了。
萧景颢穿着淡蓝色的衬衣,静静的坐在轮椅上,脸庞如精雕细琢的玉一般精致俊美,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仿佛蒙着一层雾气,明明清澈如朝露,却叫人轻易不敢逼视。
萧景颢明明温润而又儒雅,不似陈海的冷硬,可是夏沫就是没由来的对萧景颢有一种惧怕。
萧景颢也不言语,只是看着夏沫朝他一步步的走来,夏沫生得并不算美,毕竟他萧景颢见过的漂亮女人多如牛毛,夏沫只配拿来垫底。
可是,夏沫这个女人就是拥有奇特的魅力,她看着让人觉得很舒服,就像是江南,和煦温暖,是一股温婉之美!
五官柔美,眼角底下的一颗粉色泪痣,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夏沫温柔,却并不柔弱。
萧景颢绯色的唇瓣微微扬起,“莫叔去帮帮她。”他下了命令。
还不等夏沫开口求他,他就已经说话了,好似已经看透了夏沫的心中所想。
“可是少爷你一个人……”莫叔撑着伞,有些不放心萧景颢一个人,毕竟萧景颢在他们眼里,可是一个双腿残疾的人,一个人在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好?
萧景颢脸色依旧,只是这一次他的语气有些莫名的冷意:“莫叔,去帮她。”
听见这话,夏沫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景颢,萧景颢竟然真的愿意帮她吗?
她不过是一个弃妇,而萧景颢可是萧氏集团的二少。
莫叔也不敢违抗萧景颢的命令,只得将伞递给萧景颢,然后快步上前,欲要将外婆的尸体接下来。
而夏沫却猛地避开莫叔,她蹲下身,缓缓的将外婆放在地上。
她咬着苍白的唇,双目直视着萧景颢。
“嘭——”夏沫直接跪在了萧景颢的脚边。
她跪着,他坐在轮椅上,所以两个人的目光刚好可以对视。
“萧少,那日你在病房里说的话,还算数么?”夏沫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眼中尽是浓浓的悲痛。
她垂在腰侧的双手已然紧握成拳,尖利的指甲嵌入手掌心,掐出一阵月牙白,隐约有血丝出现。
“自然算数。”他扫了她一眼,停顿片刻。
“我答应。”夏沫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带一丝的犹豫。
这一刻,夏沫的眼中因为仇恨而绽放出耀眼的火光,她心志如铁。
“你真的想好了么?嫁给我这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也许会……付出你生命的代价……”萧景颢一只手撑着伞,另一只手则随意的搭放在轮椅上。
他的目光温和如玉,语气却是那般的咄咄逼人,夏沫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压抑感。
是的,做他萧景颢的女人,也许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又或许是他说错了,做萧家的人,才会付出这样沉重的后果,例如,他这失去的一双腿。
岂不是,代价么?
怎料,夏沫却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盯着萧景颢,眼中燃烧起一丝妖异的火光。
她一字一句的说:“如果这是代价,那我愿意。因为除了你,没有人会帮我……我要把他们欠我的,统统拿回来!外婆的死,孩子的死……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夏沫含着泪,倔强的咬着唇,死死的看着萧景颢。
只要可以为外婆她们报仇,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可以报仇。
闻言,萧景颢的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眼底藏着些许的阴冷之色,和他儒雅的外表形成了反差。
付出代价!
他也会让那些人同样付出代价!
“起来。”萧景颢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轮椅,他唇角微扬,挑眉看着呆楞住的夏沫。
夏沫蓦地呆住,不明所以的盯着萧景颢,双手紧张得不停的揪着湿漉漉的衣角。
他这是不答应吗?
萧景颢嗤笑一声,旋即他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雨伞,任由淅沥的雨水浇湿他的头发,清凉的雨水落在脸上,他的表情是难得的惬意。
只有痛苦,才会让人清醒。
“少爷……”莫叔本要说话,却在萧景颢的阻止霞,闭上了嘴。
“萧少……”夏沫不解的看着淋雨的萧景颢。
“起来。”他再次重复道。
旋即,他将手伸到夏沫的面前,夏沫看着雨滴落在他的掌心,她默默的扬起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不似他的目光一般温暖,他的手掌,蔓延着刺骨的寒气。
夏沫一怔,有些紧张要收回手,却被萧景颢握得更紧。
萧景颢扬唇一笑,如三月的樱花一般烂漫,只是轻轻一笑,却让人心动。
无疑,萧景颢本就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
“起来,跪什么?我萧景颢的女人怎会如此卑微?”他萧景颢抿着唇,目光如积雪一般充满了寒冷。
听见这话,夏沫眼眸顿时瞪大,她震惊的看着他,双肩因为激动而轻轻地颤抖着。
他愿意帮她!
是的,她没有听错了,他真的愿意帮她!
夏沫的心,在这一刻是振奋的,至少报仇不再无望。
“夏沫你听好了,他们怎么往你身上泼水的,你就给我烧开了泼回去!从今以后,萧景颢三个字,就是你最有力的盾牌!”萧景颢的眼神倏然变得森寒,犹如磨得锋利的刀刃,不敢逼视。
“萧景颢,谢谢你。”她借着他手上的力道站稳,而后真心的感激道谢。
“不是我帮你,而是我们互惠互利。至于你要为我做什么,这你无需知道。”萧景颢似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萧景颢的眼中也染出了一丝血色,他撑着伞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手指关节都被捏的咯咯作响!
他看似拥有一切,站在顶端,可是他和此刻的夏沫何尝不是同样的人?
夏沫颔首,点头。
萧景颢在殡仪馆给外婆简单的办了葬礼,夏沫咨询过律师,外婆的死陈家没有责任,也就不能告陈家。
因为是外婆先拿着棍子去陈家滋事,监控记录了一切。
可是,她怎么会让陈家的那些人就这样逃过呢?
《千亿婚契,总裁宠妻上瘾》写的太好了,这是我看到的非常棒的一本书。构思非常大胆,是其他现代言情小说所没有的,揪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