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你怎么来了，你别怪雅馨……”程雪表情脆弱，“也许不是她做的……”
“别演了！”孟雅馨声音嘶哑难听，“滚啊！”
“孟雅馨！”陆向阳眼神冒火，这就是做错事的态度？果然和她母亲一样，无药可救！
“程雪，你先出去。”陆向阳勉强在程雪面前压住火，等房间只剩两人才冷着脸，对着孟雅馨冷声问道：“你还是不肯承认？”
孟雅馨哑笑了一声。
五年了，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他还是不相信她。
她在他的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孟雅馨闭上眼，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的心绪。
“没有做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
“没有做？”陆向阳只觉可笑，伸手钳住她的喉咙，一字一句判定了她的罪名：“你就不配活着！为了自己伤害别人！你怎么这么恶毒！”
“咳咳……”孟雅馨憋红了脸：“我没有，为什么你不肯不相信我！”
是不是只有程雪的命才是命，她就合该是烂命一条？！
爱了他那么多年，放弃一切，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你还敢问为什么？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向阳松开手，她本能的大口呼吸，眼神茫然。
陆向阳按了一下，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当时正好在楼上的阳台休息，看到孟小姐和程小姐好像在吵架，孟小姐说属于她的东西谁都抢不走，然后开始对程小姐动手……
看着录音，孟雅馨脸色变得死白，“我说这都是骗人的，你信吗？”
陆向阳眼神依旧冷漠，孟雅馨明白了答案。
她输了，她怎么可能赢得了，程雪什么都不用做，他都会相信程雪说的。
她解释那么多何必呢。
她应该早点离开了，这样将她碾碎再狠狠踩上两脚，他们满意了吗？
看着孟雅馨失去焦距的双眼，陆向阳浮上烦躁。
拳头落下，孟雅馨平静的闭上眼，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
“这次程雪没事，我可以不追究，如果还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孟雅馨睁开眼，对他的话，无悲无喜。
“跪下给程雪道歉，这事就先算了。”
孟雅馨眼瞳恢复了焦距，变成异常坚决，“下跪道歉，不可能！”
“不可能？”陆向阳贴近她的耳边，“你是不是忘了，你妈妈快要出狱了？你想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吗，嗯？”
孟雅馨眼神一顿，想到妈妈的脸，沉默的垂下了眼。
她被陆向阳从床上拉起来，扔在了程雪面前，惹得走廊上的人看了过来。
压根不需要她做什么，陆向阳脚尖在她腿窝一点，她腿一软，膝盖便狠狠的撞在了地板上，发出了嗵的一声闷响。
“对不起，我错了。”
身体不住的抖动，她低着头，努力不去在意程雪眼中的得意和其他人看过来的眼神。
就算心在滴血，她也不想被人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