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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怎么这样。一点财产没有,你就糊里糊涂地把身子交给他对女人来说,自己的身体是最大的本钱!是在勾引入和弄钱方面绝对必要的本钱。你怎么就这样胡乱.交给他哩你去跟那男人碰个头,对他说,要是真的彼此相
爱,等他跟妻子离了婚再结婚,也就没问题了。要不你就不讲情面,一口咬住他,狠狠地敲他一笔钱。要敲他的钱,怀了孕反而是好事。如果对方是知名人士更好。可他究竟是谁呀
李继梅仍旧反反复复地说:往后告诉你!而且就这么一句。
时,李继梅垂头丧气地回来向女老板报告,凤顺马上又把谈话的内容告诉朱成怡。
那男的十分不好。说李继梅肚里的孩子不知是谁的种!
什么不知是谁的种
意思是说不是自己的孩子。
自己跟她睡觉,还说这种话
就是说,不是跟他一个人睡觉,一定还跟别的男人睡过!
这家伙真该死,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朱成怡忍不住义愤填膺,甚至握紧了拳头。
李继梅根本没有讲对方是谁。男的既然这样,还替他顾全什么脸面;摊开来说嘛!
凤顺对李继梅的态度好象也很不满意。
第二天一早,朱成怡把客房的卧具收回来正在整理,凤顺神情非常尴尬地跟上来,没头没脑地说:
糟了,这事怎么办好呢
什么事
凤顺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偷听,把声音压得更低一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李继梅说,她自己也说不准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朱成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杲杲地看着凤顺。他一下子还理解不了这话的意思。
据说,昨天晚上李继梅和凤颇并排睡在一张铺上,心里非常难过,几乎一夜没有睡着。凤顺睡着了以后,每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总是看见李继梅翻来复去,长吁短叹。天朦朦的亮了。
凤顺又看了看四周.尔后把嘴贴到朱成怡耳朵上,小声说了一句叫人完全想不到的话。
经理和清波洞大叔。
啊!
朱成怡像个哑巴似地发出了一声悲鸣,朝后退了一步。他的脑袋里嗡嗡直响,就象后脑勺挨了别人一榔头。
可经理叫她绝对不要说她和自己睡过觉。而且要她照他所说的办,咬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清波洞大叔的,以便狠狠地敲他一笔钱。
这东伙太卑鄙了!
朱成怡嘴里不觉骂了一句。
她拖住我商量,问我怎么办是好。
全不是好东西。三个都不好。尽是些肮脏无耻、淫乱的家伙。
真的,他们跟那些带着女人来。不知在房里搞些什么鬼
把戏的下流浪荡汉没有什么两样。
经理本来就是只会谈女人,动不动就拍李继梅的屁股,拉凤顺的手腕子的流氓——他是会干这种事的。他是大学出身,当过次官或者几乎当过次官的人;是大国策会社的理事,将来可能要当国会议员和长官的人物;而且还是风度
翩翩,显得威风凛凛的半老不老的名士。象他这样的人,经常背着家里人和贞玉旅馆的女老板保持不正当的关系,单拿这一点来说,也是极端丑恶的行为,是堕落。何况他还跟自己女儿一辈的李继梅纠缠不清,简直不可思议。
这一事实,给朱成怡带来了巨大的震动和混乱,他弄不博城市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继梅也是这样。就算她是这种旅馆的厨娘,目击到男女之间的种种丑态,只要年纪过了廿岁,也就是大人了,竟然也学他们的样!还不是跟一个男人,而是跟两个男人乱搞,岂不叫人寒心,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