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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面书生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见林粉红一脸的嚣张样子,不由得有点好笑,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趣的很。
大丫见那白面书生竟然猜不出二丫出的谜题,便觉得肯定是二丫随口乱说的,她可从来没听说过一头公牛,一头母牛还能猜出三个字来,“你诓人吧,肯定是你自己瞎说的。”
“那请问先生,你猜出来没有?”林粉红没有理睬大丫,一脸笑眯眯的朝着那白面书生说道。
那白面书生思索了片刻,便拱手道:“愿闻其详。”
“一头公牛,一头母牛,打三个字,不就是‘两头牛’嘛,笨蛋。”
“这是什么谜面?胡说。”大丫听到答案之后嚷嚷起来。而一旁的白面书生听完之后却是一脸沉思,过了片刻这才笑道:“如此谜题,在下闻所未闻,姑娘妙思。”
林粉红洋洋得意的甩甩头,道:“我再给你说个,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它向右转原地转三圈,然后向后转原地转三圈,接着再往右转,这时候它的尾巴朝哪?”
“怎么又是牛?”大丫在一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那白面书生又开始认真思索起来,结合着刚才的谜面,他知道,这谜题必是要巧思才行,心里正寻思着,突然一声刺耳的烟花弹生在空中炸响。那白面书生顿时起身向院外跑去,待看清空中尚留的些许烟雾,朝着林粉红和大丫拱手道:“在下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登门求教,后悔有期。”说完,便转身奔出来院子,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大丫望着眨眼就消失不见的白面书生,连忙追出院子,追了老远也不见那书生的影子,便悻悻的回了家。
林粉红见大丫一脸的失望,就知道她定是没有追到那男子,想着那来去匆匆的白面书生,林粉红心里寻思道,也不知道那谜题他能不能猜得出来。
大丫因为那白面书生的突然告辞离去,心情显得尤为低落,也不似往常一样给林粉红几个白眼,就这么低着头独自进了里屋。
林粉红正出脑筋急转弯出的正上瘾呢,见那白面书生转眼就走了,也觉得没劲,想着现在反正是闲来无事,倒不如偷偷回到空间,打理打理子的土地。
林粉红想罢,便跟屋里的大丫知会了一声,说自己出去一趟,大丫许是因为心情低落,并没有问林粉红出去干什么,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林粉红出了院子,见四周都是空荡荡的,若是自己突然消失被人看见的话,肯定是要当妖怪烧了的。想罢,偷眼看见屋后有一片山林,便朝着那片山林走去。
林粉红走了很长时间,当确定四周没人的时候方才停下来。四下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正要进空间时,突然从自己的头顶掉下一个硕大的东西,直把林粉红砸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林粉红感觉自己快要被砸晕了,连忙朝那个重物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直把自己下了个半死。竟然是个人。林粉红忐忑不安的瞅着那人,心道:不会是个死人吧?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加恐惧起来。奈何那人压着林粉红的一条腿,就是林粉红想跑也是要先把那人从自己的身上挪开的。
林粉红壮了壮胆,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这才鼓起勇气将那人从自己腿上推开。那人被林粉红这么一推,便仰面朝天了,林粉红下意识的瞧了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王爷嘛。
他不是被他得手下接走了吗?怎么会从上头掉下来?林粉红抬头瞅了瞅一旁的大树,觉得很有可能这王爷就是从这树上掉下来的。林粉红将手放在卫风的鼻子下面了探了探鼻息,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有气,没死。
正当林粉红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这位王爷的时候,卫风突然醒了过来,瞅了瞅眼前已经满脸灰尘的林粉红,顿时愣了一下,而后又使劲闭了闭眼睛,再次张开的时候,见眼前还是林粉红的时候,卫风有点哭笑不得了,他这是什么命,怎么又摊上这个村姑了?
林粉红撇撇嘴,心里暗自诽谤道:“哼,你以为我愿意碰见你嘛?我的命才苦呢。”
两人心中想是那么想,但是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卫风跟林粉红说了一下自己的意见,林粉红连忙称是,想着在脑海中,这山林里还真有这么一出好地方,还是原身二丫当初迷路才找到的山洞呢。想罢,便扶气卫风朝记忆中的山洞走去。所幸卫风身上还有些许力气,自己在林粉红的半搀半走之下,也找到了山洞、
卫风见这山洞还算得上隐蔽,便和林粉红猫腰进了山洞。这山洞只是入口小一点,里面却是别有一番天地,倒是宽阔的可以,卫风似是没有料到这山洞竟然别有洞天,不由得朝林粉红望去,林粉红将卫风扶到一处干燥处坐下,满脸自豪的自夸道:“这是我的‘水帘洞’。
虽然卫风不知道这个山洞没有水为何竟取了个‘水帘洞’的名字,不过倒也觉得‘水帘洞’这个名称很是别致,便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林粉红见卫风竟然如此配合,不由得对卫风更加亲切起来,从身上摸出那个瓷瓶,递到卫风跟前道:”你受伤了,看看这个东西还能吃嘛?”
卫风似是没有想到林粉红竟然主动关心起他来,心里对林粉红的种种意见便也消除了大半,从林粉红手中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倒出两粒,便服了下去。
林粉红见他服了药丸之后,似是有了点精神,便放下心来。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这山洞久未照到太阳,地上还是阴湿的厉害。林粉红怕卫风坐在地上会受凉,就知会了卫风一声,自己转身钻出了山洞,拾了点干草回来,见一边的树上接着几个红红的果子,便也顺手摘了两个下来。
林粉红抱着一堆干草又钻了进来,见卫风倚在一边,似是要睡着了,连忙上去将他叫醒:“喂,醒醒,你这么睡容易感冒的。”
卫风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听见林粉红话中的关心,不由得心中一暖,虽然他不知道‘感冒’一说,但大抵意思,卫风还是知道的。
林粉红将卫风扶起来,又将拾回来的干草铺在地上,这才让卫风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