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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就这么算了?真特么不甘心哇!”一个犊子拍了下桌子,气愤地说。
“唉!真想不到,火柴梗也能变驴雕。这小瘪犊子不是说不行吗?难道吃了啥?”另一犊子恨恨地说。
雷虎闷声喝着酒。今天最郁闷的就是他了。到嘴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
他当然不甘心这样儿。但已经说出去的话,哪能吞回去?而且这几年,老是搞严打啥的。真要惊动了镇里,他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要怪就只能怪杨二楞多事了!麻痹的,等他割完麦子就收拾他。嗯,王大锤也不能放过,瓜地是不动了,但他还有很多办法折腾他。想收拾一个外姓的老犊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在王大锤院子里的杨二楞正编着瞎话忽悠着王青青。弄得这娘们儿一楞一楞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受了忽悠。
酒过三巡之后杨二楞才从王大锤家出来。这个王青青可是个大姑娘,不能一步到位,得慢慢来。杨二楞很满意现在的进展。虽然王青青还对他有防备,但已经降低了许多戒备。偶尔能开开玩笑啥的。
在村里打了个转,本想回山上的茅屋去。但身体却燥热得不行。憋了好几天,憋得特别难受。放在以前,在河水里泡个澡,再使使五姑娘就差不多了。但身体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一旦给它沾了腥,需求就会变化。
但想解决问题,雷虎家的婆娘是不可能的。这娘们儿被他祸祸过,现在还没恢复哩。得另找一个。杨二楞绞尽了脑汁,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到目标。
盲目走在偏僻的乡道上,杨二楞低声哼起了歌。“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不如狗。只得伏身迎清风,微闭双目思海潮。海到尽头思方罢,山低水浅我作峰!幽叹虎落平阳日,慨思龙困浅滩时!有朝一日龙得水,必让长江倒水流!”
杨二楞低旷的声音回旋在寂静的村道上,显得几分凄清。他越唱越大声,不由想起生前的爷你,不禁悲从中来。
这首《恨天低》就是爷爷教给他的歌。每次唱这歌就会想起爷爷的音容笑貌。还会联想到自己的境遇!
“靠!谁在鬼叫鬼叫的,这么晚了都不让人睡?”
抬头一瞧,却是杨大嘴家的婆娘钱飞燕!这娘们儿穿了件薄薄的白色衬衣,月光下,她的身体若隐若现。瞧得杨二楞一阵眼热。
这娘们儿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杨二楞火大着哩。只要是肉,就能吃下去,哪会管这么多。再说了,他跟杨大嘴老不对付。正想好好报复他呢。
“呵呵,原来是飞燕哪,我还以为是谁哩!”杨二楞“嘿嘿”一笑。
“没大没小的,也不叫一声婶子!”钱飞燕撇了撇嘴,“小瘪犊子,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走丢了魂?”
“是呀。我的魂给婶子沟走啦!”杨二楞挡住钱飞燕的去路。
“你这是做啥?再这样儿,我叫人了!”钱飞燕瞥了杨二楞一眼。
真特么的晦气!早就听说这犊子下面不行,拦住她的路想干啥?
“叫谁?嘿嘿,你家爷们早就把你输给了我!”杨二楞哈哈大笑,还拨了下她下巴,“还不知道吧?大嘴跟我打了个赌,结果他输了。我随可都可以干你!”
杨二楞肆意的目光让钱飞燕有些难受。“快让开!那兽生输了,你找他去哇!”
“让开可以,但我得睡你!”
“你!就凭你?”钱飞燕貌似想起了啥,“你下面就一火柴梗!”
“嘿嘿嘿,火柴梗又咋了?反正你是我的人啦。老子现在就想睡你!”
“睡我?睡我不是不可以,但不给绑黄瓜!”钱飞燕稍微镇定了点。既然这小瘪犊子不行,还有必要怕他吗?
“当然不用绑黄瓜。”杨二楞笑眯了眼,“如果不用绑黄瓜,你就给我睡?”
“不绑黄瓜可以考虑。”钱飞燕气定神闲地打量着杨二楞。她就是想瞧杨二楞的笑话。大嘴说过,这小瘪犊子身体不行,一辈子都别想要女人啦。
“那你瞧瞧。”杨二楞“嘿嘿”一笑,扯下了裤衩。
钱飞燕瞥了一眼,随即就瞪大了眼睛。这哪儿是火柴梗哇?当然这也不是黄瓜,而是大茄子!
这娘们儿张大了惊讶的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算反应过来。
杨二楞很满意这娘们儿的反应,上前把钱飞燕拉进怀里。怪手往她胸脯上盖去,还使劲儿揉了揉。“飞燕,想看的东东也给你看了,是不是给我睡一下哇?”
这娘们儿虽然长得一般,没有杨淑芬,王青青漂亮,连李尚香都比不上。但他心里的火实在太猛了。现在的他,就是饥不择食。
“那个,你那东东……”钱飞燕貌似有点意动了,只是一瞧杨二楞的东东不由担心起来。这么牛壁的东东要是进入身体的话,会不会给祸祸死?
“啥?飞燕,你刚才可是说不绑黄瓜就给我弄的。”杨二楞怪手继续作着怪。
“不是!我是说……你有没有弄过女人,嗯,其他女人?”
钱飞燕嘴上说着怕,但两只眼睛却一个劲儿盯着杨二楞身下瞧着,貌似离不开那东东了。她也不再挣扎搞拒,任由杨二楞在她身体上作怪。
“其他女人?当然没有,我只想睡飞燕姐你哈。”杨二楞“嘿嘿”地笑着。对于女人,绝对不能说真话。因为女人都喜欢听假话,越假的,她们就越喜欢!
果然,钱飞燕听了杨二楞的话,脸上微微显出些动情。不但不阻止杨二楞作怪,貌似还有些配合了。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
女人的气息喷在杨二楞脸上,更激起了他的火力。杨二楞把钱飞燕往身下摁去。
有了一次经验,杨二楞对于罩子再也没有障碍。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不过,他也没有高歌猛进。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明白得徐徐图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看啥?”钱飞燕脸色红润地看着杨二楞。
“没啥。”杨二楞咧了咧嘴。上次没仔细瞧女人。现在可得瞧清楚了。
他这是好奇心压过了浴望。想瞧个清楚,为啥女人能让男人如此痴迷?能让男人如此舒坦?图册上面,只有廖廖几笔,其他都需要想象。只有真正的女人才会让他明白点啥。
“还说没有?”钱飞燕显得极不自然。虽然她已经不是姑娘啦,但给杨二楞这么瞧着,心里也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