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素说完，甩开了她的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一丝鲜红的血丝看的她有些怔愣。
刚才她对顾菲儿下不了手，不管她嘴上说的多么厉害，她的心里对着顾菲儿的时候是愧疚和心虚的。
虽然当初她和顾菲儿都爱着慕南北，但是慕南北刚开始对顾菲儿是非常冷淡的，那个时候的慕南北对她这个妹妹是真心宠爱的，也是因为这样才让安素素有了慕南北其实也喜欢她的错觉。
后来，慕南北被逼着娶了她，自此对她冷淡嫌恶。
那次绑架案后，安素素才看清楚，她一败涂地，慕南北爱上了顾菲儿。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她才是慕南北身边最亲近，慕南北最宠爱的人，可是很快的就被对调了。
是她错了吗？
她用错了方法才将慕南北推离了自己的身边？
可是她想反省好像也来不及了，不愿意放弃，也没有办法再理直气壮。
就这么畸形的纠缠着。
“唔……”
一声痛呼将安素素从回忆里带了回来，一抬头就看到顾菲儿扶着墙站起身，脸上满是痛苦的样子。
“我说的话你不喜欢听，也不用这么大力气的推我。”
顾菲儿的眼睛里冒出了泪水，露出的一小节白嫩的胳膊上带着划伤的淤痕。
安素素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刚才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吧？但是……
安素素也不确定，上前走了两步想要去扶她，可是却被顾菲儿害怕的躲开了。
“南北。”
顾菲儿哭泣着跑过安素素的身边，投进了不知道站在门口多久的慕南北的怀里。
安素素这才发现慕南北，抬头迅速的看了一眼，然后撇开脑袋，将被打伤的脸隐藏在暗处，她不想让慕南北觉得她在故意卖惨。
“南北，我们回去吧，我没事的。”
顾菲儿娇软的抱着慕南北的手臂，想要将他带离这里。
可是慕南北却没有动，冷漠的脸上看不出神色，他抽出被抱着的手然后揽住顾菲儿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
这动作刺的安素素眼睛疼，而不仅如此，让她心痛的还在后面。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伤害菲儿，安素素，向菲儿道歉。”
安素素张大了眼睛，细长的眼尾都吃惊的张开了。
“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安素素不觉得自己应该道歉，如果要道歉的话，也是应该顾菲儿先跟她道歉。
安素素抬起了头，脸上红肿的掌印刺眼的很。
慕南北眯起了眼睛，嘴唇轻启，带着迫人的压力。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安素素抿紧了唇，目光看向慕南北怀里的顾菲儿。
“你不如问她，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菲儿？”
顾菲儿扁了扁嘴，眼泪说来就来。
“是我打的，可是我也不想的，是她，她说我是小三，说她不会跟你离婚，我永远都是小三，南北，你会娶我的对不对？我为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慕南北的脸色冷了下来，目光缓慢又森冷的看着安素素。
“当然，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