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是一句诗,答出后半句就能见弄影姑娘。前半句是:问君能有几多愁。”
老鸨刚说完,闫雨柔便站起来:“这个简单。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事实上,知道这句诗的人很多。
老鸨却是摇了摇头:“错了。”
闫雨柔上前一步:“呵!怎么会错呢?这句诗,很多人都知道的。”
老鸨:“我家姑娘说了,不是这句。”
景霖泽低语:“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重剪灵托着下巴:“我也觉得。”
白云飞:“奇怪了,明明是这句,为何弄影姑娘说不是这句?”
慕演沉默。
重剪灵惊喜的站起来:“我知道了。答案是: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她刚说完,屋里的人就开始爆笑。
闫雨柔冷笑:“无知!”
谁知老鸨笑着点头:“姑娘答对了,请。”
重剪灵:“我们几个都是一起的。”
“那请诸位一起去。”
重剪灵回头,得意的对闫雨柔伸了伸舌头。
白云飞好奇了:“姑娘为何知道这答案?”
重剪灵只是得意的笑,并不说话。
景霖泽反而解释了:“因为我们和这位弄影姑娘认识啊。”
慕演惊异的睁大眼:“那还花费心思,通过问题来见她?”
重剪灵:“这样虽然有些麻烦,总比和那些人费口水好啊。”
白云飞了然:“对了。是啊,我们说和弄影姑娘认识,老鸨定然以为这是我们自己找的理由。”
重剪灵再次赞赏的看了看白云飞:“你呆在慕演身边,真是浪费了。”
慕演挑眉:“现在我算你哥哥了,有你这么说你哥哥的吗?”
重剪灵嘿嘿笑着。
进了花弄影的房间,花弄影正毫无形象的趴在桌边发呆。
“我就说,能说出答案的,除了你们两个就没了。”
重剪灵扑进她怀里:“真好,我们都没事。”
花弄影眨眼:“师妹。”
重剪灵眨眼:“师姐。”
花弄影再眨眼:“师妹。”
重剪灵再眨眼:“师姐。”
花弄影又眨眼:“师妹。”
重剪灵又眨眼:“……”
景霖泽的声音冷冷传来:“别在这儿恶心人了。”
两人哈哈笑着分开了。
白云飞看着她们的举动觉得莫名其妙,他茫然的看向景霖泽。
景霖泽面无表情的解释:“她们是两个神经病。”
白云飞:“什么是神经病?”
景霖泽:“……”
慕演笑:“反正就是有病。”
景霖泽:“……”
花弄影:“……”
重剪灵:“……”慕演丢给老鸨很多银子,终于带着花弄影和萍儿离开了红袖楼。
于是江湖传闻,红袖楼的新晋花魁,当晚便被一向好男风的琉璃宫主带走了。
翌日,慕演整理着有了褶皱的袖子,不满的说道:“我的名声完全被你们搞坏了。”
重剪灵打着哈欠:“本来也不怎么好啊。”
慕演:“……”
白云飞偷笑,花弄影明着笑,萍儿忍着笑。
景霖泽依旧面无表情。
六人围着桌子有些无聊,白云飞问道:“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花弄影想了想说道:“这里距海边比较近,听说那些公子小姐闲着没事,就爱坐船出海游玩。”
重剪灵来了精神:“那我们也去好了。”
来到海边,有很多小店专门供租船出海。
转了一遭下来,小船都没有了,而大船是公共所用的,多高的租金都不会单独租给某个人。
慕演:“看来只好和别人一起坐大船了。”
重剪灵:“人多才热闹啊。”
五人上了就近的一艘大船,这艘船确实很大,甲板上都是人。今个天气好,没有人钻到船里面去,全在甲板上栏杆里欣赏海上风景。
花弄影:“这和现代出海游玩还真不一样。”
重剪灵:“是啊。那时候我们经常会自己钓鱼做来吃。”
白云飞:“我还没尝试过自己钓鱼自己吃呢。”说完他看向慕演。
慕演看看他:“想做就做吧,这不是宫里,没那么多规矩。”
白云飞遂转头看向重剪灵,重剪灵却摇头:“这里的工具太破了,我才不要玩。”
花弄影亦点头:“是啊。我们那里的钓鱼用的钓竿都是灵活性很好的,可以随意的放线收线。而这的钓竿啊,”她摇头:“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白云飞只好作罢。
已经有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了。
重剪灵:“师姐,你的魅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