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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彩凤把那条腰带捆在腰间,看着牛宏提着裤子的样子,笑得咯咯的。
牛宏又羞又恼,忙走过去,把她拖到暗处,不顾她的反对,把腰带抢来,重新系在自己腰上。牛宏害怕这小捣蛋又会想出怪头怪脑叫人难以下台的问题出来,就对谢彩凤说:“好小凤,乖小凤,你该回家了,你真的该回家了。”然后,他扭头就推开自己家的门走了进去。进门之后,他站在门缝边向外看,只见那谢彩凤小捣蛋狠狠地在踢那两株老黄桷树,左边一脚,右边一脚,还边踢边骂:,“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哟!”牛宏忍住笑,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再走出去。
这天晚上,牛宏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在梦中,谢彩凤长成了一位楚楚动人的大姑娘,成为了自己的新娘,而这梦分明就是幸福的新婚之夜。谢彩凤站在新婚的大床前,一件一件地在他面前脱衣服,当他看见谢彩凤那白皙溜滑光可鉴人的美妙身子身子时,大叫一声,浑身是汗地的醒了过来。
第二天,等老爸走出屋后,谢彩凤诡谲地对妈妈母亲说:“妈妈,我知道老爸到哪儿去找烂女人了。”
小凤妈十分兴奋,笑着说:“乖女儿硬是妈妈的宝贝,那死鬼是在哪儿呢?”
“你跟我走嘛。”谢彩凤领着妈妈,到了上半城,走了好几条街,左拐右拐的,走得小凤妈妈汗爬水淌,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来到一座十分轩昂的高大建筑物前,谢彩凤指着大门鬼鬼祟祟地对妈妈说:“就是这里。”她妈妈拽着她气哼哼地要进去,却兀地止步不前了。“怎么,你老汉真的是到这里去了?”
原来,在这大门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人民法院”几个字。小凤妈见谢彩凤一板正经地点头,一下子无力地蹲在了地下,喃喃地道:“这个砍脑壳的哟,硬是要同我打脱离,丢下我们娘儿母子不管么?”
自那一天开始,小凤妈开始对小凤爹谢铛铛关心起来,再不同他骂架了,小凤爹谢铛铛在这种环境下,精神病不治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