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但他显然还是被眼前的这位自称圣灵的黄衣少女惊呆了。
圣灵见付子晗目光呆滞地看着她，觉得那模样甚是好笑，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付子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红了脸。
为了表明身份，圣灵伸出手，将手腕上的铃铛亮给付子晗看。
付子晗一看，那原本光滑的铃铛表面忽然显出了几个字：“万物归一，皆有灵性——欧阳曦”。
不仅人和物可以互相幻化，甚至连小巧至此的首饰，都可以如此随心变化。世人都说欧阳仙尊铸造之术堪比神明，付子晗今日有幸得见，才知这样的评价，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圣灵看着付子晗的崇拜折服之情溢于言表，轻轻笑了。
付子晗干咳了两声：“抱歉姑娘。”
“你叫我灵儿就好啦！”灵儿笑着说道。
“灵儿，柳姑娘呢？”付子晗环顾四周，不见柳容的踪迹。
“主人……主人不见了……”一提起柳容，灵儿便低落了不少。
付子晗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柳姑娘是不是……”
“没有没有，主人不是遇到危险，主人下山采药时，被巫山派的师姐发现，现在已经跟着她回巫山了，临走时因为放心不下公子，所以将我留下。”
虽然是跟着同门师姐回巫山，可付子晗依旧放心不下。
“柳姑娘……”
想到一路上的点点滴滴，付子晗低下头，双手紧紧抓住被单。
“公子不必伤心，等公子伤好了，我们一同去巫山找主人吧！”灵儿说道。
付子晗抬头，看着灵儿甜甜的笑容，心里的阴郁像是被风吹走了一般，只剩下了漫天晴朗。
“对了，灵儿。”付子晗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灵儿。
“怎么了公子？”
“你和柳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呢？”付子晗问道。
一说到这个话题，灵儿便绽开了笑颜。
“这个可是个很长的故事，公子先好好休息，等吃过晚饭，我再细细跟公子说来。”
灵儿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哒哒哒地跑了出去。
付子晗无奈地摇摇头，看到了身旁的蝶剑。
猛然间，他想起了南山前辈给他的信。
驯服分三个阶段：相知，臣服，契合。
难道……前辈所说的相知……
他略有迟疑地伸出手，握住了蝶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