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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样生憋硬套的就往里面插呢,难道你和老婆也那样啊。”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看见杨秀芝已经站在门口,张治恭迅速的收拾配种工具。
见此情形,杨秀芝不好答话,只能离开,用张治恭给她的钥匙进了张治恭的寝室。
寝室很简陋,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外,再没有一件象样的物什,这些男人真是一个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又懒又不讲究清洁卫生,看着张治恭凌乱的床铺,满是垃圾的屋子,杨秀芝忙活起来。
刚走到门口的张治恭,看着杨秀芝一撅一起的臀部,一返刚才的怒气,放慢进屋的脚步后,悄悄的从后面窜了上去,从腋下一下抱住了杨秀秀芝。
“别闹了,等我收拾完再依着你。”
“不可以,我现在就要。”
“啊,这人真烦。”杨秀芝侧过头来,双手在张治恭的后臂上不断的敲着。
“谁说的,这么反动。”
“我啊,怎么这么久的时间也不回家?”
这时,张治恭已经把杨秀芝压在床上,两手开始乱摸起来。
“就是那头新引进的那条杜洛克公猪耽误了。”
“它怎么能够影响你?”
“下雪那天感冒了,费了好些功夫才看好,还挨了站长的批评。”
“难不怪,我以为你是在意那些事呢。”杨秀芝在张治恭的耳边低声说道。
“总感觉对不起你。”张治恭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被压在身下的杨秀芝嘴唇开始发热,不断配合着张治恭的下一个动作。
“摸到了,摸到了,湿的,这么快啊。”身下的杨秀芝身体开始颤栗。
“张大夫,再给我试一下嘛。”就在张治恭宽衣解带希望和杨秀芝享受那还没有成功过的鱼水之欢的时候,刚才和他吵架的那人又在门外大声叫起来。
“这个杂毛,真是扫兴,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这个时候叫。”受到干扰,两人的兴致一下从高峰跌到了谷低,不得已只能在裤裆里放个空炮。
“你这个东西真是没事抽。”
走出房门的张治恭对着那人的脑门就是一拳,杨秀芝赶忙拉住张治恭。“以后工作注意方法,不要和人家大吵大闹的,那样解决不了问题。”
“谁想在这个鬼地方干这个事情,每天看着那些场面,真是恶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