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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耍什么花样,这里是警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不过是要了杯水,你就说我耍花样,那你从严吧,反正我也是清白的,自然会有人赎我走。”花宁靠在椅子上,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
“你!”孟含青情绪比被审的犯人还要激动。
刚抬进来放在桌子上的水一下全洒在她制服和大腿上。
“哗”洒得满地都是,花宁一怔,双眼瞪得极大,忍不住脱口而出:“靠,湿身制服啊!”
孟含青一听这话,耳鬓通红,怒及攻心,没想到她堂堂学校警花,局子里唯一受人喜欢的小师妹居然也有今天,被一个流氓玩弄得体无完肤。
“你说什么?!”孟含青想现在就杀了这个流氓,但还是咽了口气,强忍怒火。
这是她第一次审讯犯人,不能栽在这家伙手上,一定要把口供审出来!
“我是说,你这样小心感冒,来,快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拿去熨一熨。”花宁指了指孟含青裤子上湿漉漉的地方,一副撸袖子准备干活的模样。
这么一指,孟含青更羞,肺都气炸了:“你……下流!”
说着“砰”推门而出。
“真好一姑娘,要是能做我的小老婆就好了。”花宁一怔心想不对,大老婆小老婆都有了,她应该是小小老婆才行。
当花宁正在思考到底谁是小小老婆的时候。
韦千璇在车上,接到了父亲的管家的电话。
卧病在床的父亲已经有几年没有健康过了,医生诊断他患有脑癌,全力治疗下,能延缓寿命,但最终都难逃一死,毕竟是晚期。
“大小姐,您的未婚夫已在几天前从欧洲飞抵华夏,老爷让我把他的照片传给你。”老管家说话声很低,但精神十足,若是花宁也在,估计他立刻就能听出对方修练过高层气功!
是个绝不下于红杨的高手!
“好的马叔。”
一听是自己未婚夫的消息,韦千璇小脸一红,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戒指。
要不是这个未婚夫当时在迪拜与自己有过****韦千璇又如何会同意这门亲事,虽然是商业联姻,为了韦氏集团的股份和资产能牢牢稳固在韦家手中,老爷子不得不这么做,在清醒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与糟老头子签订了婚约与合约。
于是,糟老头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