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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慎行皱起眉头,解开了绑着的领带,起身离开。
许雅张口想骂他两句,却张了张嘴骂得极其小声,浓浓的睡意排山倒海般吞没了许雅。
再醒来时,卧室内已空无一人。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回想着所有的事情,仍然是思绪杂乱,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何慎行的不怀好意。
正在许雅冥想之时,门忽然开了。
来的人不是何慎行,而是穆谨言的父亲穆成昆。
“小雅,身体怎么样?医生说你情绪不稳定,太激动了。”穆成昆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踱步到床边坐下,关怀的问道。
“我没事,爸。”许雅虚弱的回了一句,看着穆成昆,“现在这个所谓的穆谨言,他不是谨言,他冒充谨言一定有目的。爸,你要小心他。”
“胡说什么呢,是不是气糊涂了。”穆成昆皱了皱眉,“谨言工作很辛苦,明天还要出差,你可不能再胡闹给谨言制造麻烦了。他哪里做得不够好,你作为妻子,也要多担待些,清不清楚?”
“他……他真的不是穆谨言!”许雅有些急了,从床上坐起来,侧着身子面朝穆成昆,“谨言死了,医院说他死于车祸但我不信,他现在就顶着何慎行的名字葬在墓园里。”
许雅越发颤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何慎行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瞒天过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谨言长了一样的脸。兴许是他整容了,整成了谨言的样子……但整得仓促,遗漏了胎记被我发现,甚至有可能有其他地方也能看出来他们长得不一样也说不定……说是出差,说不定是去销毁整容的证据,然后修复他身上复制谨言的瑕疵,顶着他的名字拿到穆家的财产,得到名誉权力和金钱。”她说了一大堆,东一句西一句勉强的凑成一段话,声音里都是颤碎的恐惧与厌恶。
穆成昆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漠然的情绪藏在眼底没有露出来,看上去倒像是对儿媳妇冥顽不灵走不出心理障碍感到头疼与无奈。
“谨言没有整容,他们两个本来就长得一模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