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腿扔在街头”。
“你就是当年那个自称明月的疯女人?”听到这里,裴昌海的脸上终于泛起了波涛“当初我与明月有信物在身,她在左手腕上纹了一只鸾鸟,而你的手腕上空空如己,我当然认定你是冒充的”。
“鸾鸟纹身?难怪那贱人后来一直戴着黄金护腕,我还以为她手腕不舒服呢,居然是纹身?可恶的贱人!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珠公主又狠狠的啐了裴昌海一口:“你随意就让人将一个女子打伤了扔掉,可有想过她会遭遇什么下场?她会不会因此伤病而死?会不会落入奸人手中?你都考虑不到,你只心心念念那个贱人,旁的女子在你眼中就像是草芥一般,你这般糟蹋他人的性命,你会得到报应的,一定会。”
她的哭声转作嘤嘤细语:“可怜我躺到在路上,病痛交加,被你的权势影响,没一个人敢去照顾我,到了夜间被一群恶人抓走,受尽不说,还被卖进了青楼,我堂堂金枝玉叶,却要被些下三滥的男人蹂躏。若不是心里还留着一口要报复的气,我早已死在那肮脏龌龊的地方,都是你害的我如此,都是你,都是你……”
密室空间狭小,光线暗淡,唯一的一盏烛火跳动如豆,只照亮了一点小小的地方,在满室昏黄幽暗的光线中,明珠公主以头抢榻,哭的披头散发肝肠寸断,裴昌海初时只是觉得惊讶,听到后面,渐渐起了怀疑,听到这里,竟然是五雷轰顶。脑中轰的爆出一朵炙热的火花,烧的他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是自己害她被人卖进了青楼,是自己害她被人蹂躏,是自己害她从堂堂公主轮为娼妓……裴昌海痛苦的回忆着,想起当年确实曾让手下打走了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冒充他刚刚失踪的心上人,惹出他的滔天火焰,气晕头的他随口发了狠话,却不知会害了她的终生……
裴昌海只觉得喉头干涩,嗓子如同被人封住一般,嘴巴动了又动,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青锦衣、梨花酒、乌篷船、荷荡游”明珠公主目光呆滞,喃喃低语:“我一直记得那人偷解了荷农的小舟,拉我跳上去,他一手拎着酒坛子,一手持着竹篙划开,带我游览那十里荷香。他酒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