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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卓掀开杯盖,吹去了上面的浮末小啜润喉,接着杯沿打量人。
这回女同志接受的出乎意料地快,他也不在墨迹,“水缸在院子里,要喝直接去打,没有了我会去挑。堂屋经常借给队里开会,不要乱动那里的东西,也不要把自己的贵重物品放出来。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开始上工。”
沈建卓把水杯放回原处,又看了一眼似乎已经认命的苏念念,才安心的向外走去,等他前脚一出,后脚坐在土炕上的苏念念就弹了起来。
她冲着沈建卓的背影挥舞了两下手,确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偷偷做了个鬼脸,跌坐回了土炕上。
真硬啊。
可屋子是自己选的,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认输。
她拨开额前的碎发,翻开了自己的包袱,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归置,每拿出一样来都忍不住叹一口气。
“这也算是屋子么,这里的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谁家的锦被这么糙,再不济也得……”
说到后来,苏念念看着满桌的破烂。货,小嘴忍不住撅了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眼角那一点泪意给憋了回去。
夫子说过既来之则安之,重活一世她再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苏念念给自己打了气。
……
沈建卓勉强顿好苏念念,马不停蹄地赶往村委会。
这才进村委会里,王小狗就迎面扑了过来,一把揽住了沈建卓的肩头,直接将他的头给按了下来。
王小狗嘴角咧着暧。昧的笑意,“听说今天我们沈大村。长家里住了一位美娇娘啊!城里来的学生知青,二牛可说了,五个人里面数她最白,你有眼福咯!”
白?
沈建卓眯着眸子回忆了一下,苏念念站在家里的时候确确实实白的反光,屋子都亮堂不少。
“快和哥们我说说,现在人到你家了,你动不动心?”
王小狗的打趣勾回了沈建卓的思绪,他斜了一眼人,语气里淬着冰,每一个音节都能冻得人浑身发颤:“你很闲?”
他立刻撒开了手,浑身笔直地站在原地,就差给人敬个礼。
王二狗讨好地笑:“卓哥,我一点儿也不闲,你可别再让我去挑大粪了,到现在二丫还不乐意和我说话呢。”
“再说一句多挑一个月。”
“别!”王小狗举